坐下，满脸不善：“看来你对你男人还是很有自信的，确定我在这种环境下都硬的起来。”

廉霄嘿嘿一笑：“习惯就好，虽然挺乱的，但是每天累死累活，沾枕头就着，环境好坏什么的也无所谓。”

秦远牧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抱着廉霄说：“你可别指望卖卖惨，我就能轻易放过你哦。我可是憋了一个月呢，做好准备没？”

廉霄坐在秦远牧的腿上满脸黑线：“刚刚是谁说硬不起来的？我看你明明很有雅兴嘛。”

“多亏了你的沐浴液。”秦远牧勾起嘴唇。

廉霄奋力挣扎，还是被秦远牧强行摔到了床上，一边回应着秦远牧的吻一边含糊不清说：“你要我告诉你多少遍……我的沐浴液没有催.情的功效……”

“沐浴液没有，那就是你有。”秦远牧三两下脱下衣服，目光有些迷离。

说实在的，这种东西做完挺没意思的，可长时间不做廉霄也想得慌，半推半就地就跟上了秦远牧的节奏。其实每次秦远牧在他身上失神的时候，廉霄都有一种自豪的感觉，不管是爱还是被爱，都让人感到幸福。

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憋了一个月，真不是跟人开玩笑的，廉霄到了最后嗓子都要喊哑了，秦远牧才饶过了他。

秦远牧气喘吁吁地跟廉霄挤在小床上，点上一根事后烟，让屋内本就严重的烟味雪上加霜。

秦远牧一边抽烟一边笑着问廉霄：“在技校混这么久了，现在会抽烟吗？”

“第一，我没这闲钱。”廉霄翻了个白眼，不过在秦远牧看来这个动作也很可爱，“第二，我也没这时间。你都不知道做菜是一件多么劳心费神的事，我感觉自己就跟个机器人似的，每天都在一遍遍重复。”

秦远牧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自己很不争气的感觉。就好像……你砸锅卖铁供我上大学，我却在荒废时光一样。”

廉霄忍不住笑了：“靠，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啊？”

“就是我上次说的那个比赛嘛，”秦远牧有些丢人，声音很低，“我还以为自己多牛逼呢，结果只得了第二。”

“只得了第二？秦远牧你这话有多招人恨你知道吗？”廉霄对他的话不以为然，“第二也很了不起啊，也不是谁谁都能拿到的名次。”

秦远牧叹了口气：“可第一的票数比我高出许多，而且实力就摆在那里，比我强多了。所以我觉得很丢人，也觉得有些对不起你。”

廉霄叹了口气，不过脸上却洋溢着笑容：“你能这么说，让我很欣慰啊……牧儿终于大了，知道争气了。”

秦远牧瞪他：“忘了自己刚刚是怎么求饶的了？”

廉霄干咳了两声：“这是两码事。你得看开点，都是初学者，只许你比别人强，不许别人比你强吗？往后时间还长着呢，慢慢努力超过他不就得了？”

“说的简单……”秦远牧小声嘀咕，在廉霄的怒目而视之下又改了口气，“不过就是这么回事，连徐涛那脑残都知道努力，我可不能被他们比下去了。”

廉霄满意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你那个拿第一的同学，是不是也挺臭屁，很不好相处啊？”

秦远牧看着他：“靠，你怎么知道？”

“我还用知道？你们搞艺术的不都这样吗，一个个的眼睛长在脑门上，恨不得拿鼻孔看人。偏偏脾气越怪吧，画出的东西还越好。”廉霄说的还挺像回事。

秦远牧有些无语，他脾气怪吗？好吧是挺怪的，但他面对廉霄的时候已经收敛很多了，难道这就是自己比不上薛玉杰的原因？

甩了甩头，秦远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