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位友人曾经在我伤心时唱给我听。”嫣然宛然一笑,“在诸位爷面前献丑了。”
白芨回味着把一句“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想起菖蒲之前说过的话,心中五味杂陈。
夜半时分,言以风终于不胜酒力的告辞离开,白芨跟在他后也走了,见他没有坐府里的轿子,而是徒步走着,最里面哼着刚刚嫣然唱的那首歌。
“怎么不坐轿?”白芨上前扶住走路都已摇摇晃晃的以风。
“酒喝多了,坐轿子会晕,还不如吹吹夜风,散步回去。”言以风的眸子像星光一般盯着白芨的双眼,“怎么样,陪我走走?”
白芨点头,以风笑的像孩童一般,勾着白芨的手臂,“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不要把残缺的爱留在这里,在两个人的世界里不该有你。为什么道别离又说什么在一起,如今虽然没有你我还是我自己。”
“你很喜欢这曲子?”
“你不觉得好听吗?”
“好听,”白芨想了想,开口问,“你是不是经常去惜春阁?”听闻言相和夫人感情不睦,看了是真的。
“还好吧,”他是老板之一,每月去惜春阁教导礼仪和才艺,“这惜春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