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竹低头,没说话,顺从且专注地看着那玩意儿,一滴泪无声地滴在他手臂上,留下一点溅成几瓣的水滴,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
太过漫长的时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承终于射了出来,浊液一部分溅上地板,一部分留在了莫竹大腿。
赵承用手指将浊液挑起一些,放在莫竹嘴边,莫竹脸上的一点泪痕早就风干了,此时抬眼疑惑地看着赵承,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舔。”
莫竹眼睛因为震惊睁大了些,反应了好一会才低头,忍着反胃,细细舔舐赵承的手指。
至此赵承才算满意,抽出纸巾,将莫竹的腿擦干净,放开了他,莫竹起身,继续穿衣。
洗漱完后莫竹下楼,安静地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不一会赵承下来,莫竹放筷,起身,说:“我吃饱了,去上课了。”
“坐下。”
莫竹又坐了回去。
赵承看着他面前没怎么动过的食物,开口:“昨晚也没怎么吃,再吃点。”
“我吃饱了。”
事实上是没胃口,吃什么都能想到早上赵承让他吃的精/液的味道,什么东西都变得难以下咽。
赵承面色不善地盯着他,突然笑了一声,“行,你吃饱了。那现在时间这么早,我们就再来一场晨间运动,你看怎么样?”
莫竹身形凝滞了一下,随即拿起筷子,再度开始进食。
赵承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吃瘪的模样,心情复杂地也拿起筷子,吃饭。
饭后赵承叫司机送莫竹上学,自己开车上班。
莫竹叫司机把车停在距离学校还有一两百米的角落,向司机道了谢,下车。
路上经过一家药店,他进去买了一瓶云南白药,一瓶红花油,,走进校门。
进了教室,早自习已经过去一大半了,语文老师没说什么,让莫竹赶紧读书。
莫竹坐在位置上,把书拿出来,摆在桌上,同桌关心地问:“莫竹,你头怎么了”
莫竹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的纱布,答:“没事,不小心磕了下。”
凌子枫转头,看见莫竹头上的纱布吓了一跳,问:“怎么搞的”
莫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把买的药递给他,“我猜你应该不会去医务室拿药,所以在外面给你买了些,你记得抹上,伤口好的快些。”
凌子枫伸手接过,手无意识地碰到了莫竹,莫竹触电般地收回了手,凌子枫愕然。
莫竹不自在地敛敛眼皮,说:“对不起,我…”
“我”什么呢?根本没有理由可以解释他此刻的反常,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被人不小心碰到都会产生这么大的异样。
好在凌子枫并不在意,笑了笑说:“没事,我还得谢谢你呢,专门给我买药。”
莫竹勉强笑了笑,凌子枫将头转了回去,握着药的手紧了紧。莫竹不太对劲,他意识到了。昨天他问过班主任莫竹为什么没来,班主任明明说的是发烧,可今天他来的时候额头竟然贴了纱布,甚至还害怕与人接触,这个样子让他想到了才被丈夫关起来虐待过的女人,因为陷在无望的深渊中太久,明白自己逃不脱,所以对所有人都有了一种畏惧感和不信任。
他因为这个不恰当的联想皱了皱眉,觉得不太可能。
莫竹家庭和谐,妈妈就在这所学校当老师,他见过几次,不像是受家暴的样子,更不要说她儿子了。
但莫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心里涌上一阵无来由的担忧,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