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果真是豪爽啊,我拍拍她的香肩,笑得像只大花猫:“那么,他是怎么受伤的?别怕口渴,我这里有轻怡可乐,热量超低,绝不会胖,请尽管详细地说。”
美女拿出指甲油,边涂抹着藕色的丹蔻,边满足我的好奇心:“我们滚在床上去之后,当即就做了一次,是他在上,我在下。做完之后,我们都觉得意犹未尽,便决定再做一次。不过得换换姿势,我在上,他在下。但正当我在那起起落落忙活地时候,忽然他就一声惨叫,接着就把我推开,捂住自己的那里叫个不停。我一看,赶紧叫了声妈,又肿又紫,吓死个人。不过小声说一句,如果在我们做时,他那里也有这么大,那就好了……我看他越来越痛,怕出什么事,就赶紧送到医院来了。”
我亲自将轻怡可乐打开,递给大美女润润喉咙,接着道:“美女啊,你把大纲是讲出来了,现在轮到具体细节了吧。我要听每个动作,每句呻吟。”
话音刚落,那边传来童遥的骂声:“寒食色,你他妈的太变态了,连我都不放过。”
“你装什么守身如玉呢?”我瞪他一眼:“鄙视你!”
接着,我转向美女,继续问道:“美女啊,你对他的床上表现还满意不?”
美女吹吹指甲,嫣然一笑,仿若无数牡丹开放,让我如痴如醉:“表现得还挺不错的,就是比较脆弱,容易受伤。”
“对了,医生。”美女收回倾国倾城的笑容,悄声问我:“他那里会不会有什么损害啊?”
居然这么关心童遥这小子,不会是动真情了吧,看来,yī_yè_qíng也是会有真爱的。
为了给他们俩制造机会,我故意皱眉:“这个啊,有点难说呢,具体情况,需要观察后才知道,估计他要住几天的医院,美女你可以随时来看他的,当然更欢迎随时来找我聊天。”
闻言,美女慢慢地吸了口冷气,右嘴角扭曲了下,显出非常为难的样子,不过美女就是美女,这种高难度动作也能做得诱惑人,她看看床上的童遥,悄声对我道:“医生啊,你也知道,青春易逝啊,有这个时间守着他,我还不如去找新男人呢。”
说完,美女起身,对童遥摆摆手:“亲爱的,我明天还要上班,就不陪你了,有缘再见吧。”
接着,美女转身走出病房,我挥着手,含着泪,咬着小手帕,目送着她窈窕的身影远去,渐渐消失不见:“美女,再见啊。”
可惜啊可惜,如果她真的做了童遥的女朋友,那绝对能跟我和柴柴打成一片的。
对了,这种好事居然没通知柴柴,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想到这,我马上拿出手机,正要拨通柴柴的号码,却听见童遥阴森森的声音传来:“寒食色,你要是敢叫柴柴过来,我把你头掐下来。”
我转过头,一脸受伤:“童遥,原来你是这么虚伪的人,朋友间有好笑的事情就是要一起分享啊,难道你一直都不把柴柴当朋友?”
“这件事对我来说一点也不好笑!”童遥大喊一声,又不小心扯动伤口,痛得呲牙咧嘴,缓了口气,又看着我,眼中冷光一闪:“寒食色,如果你敢打电话叫别人来看我的笑话,我就把你的屋子给收回来!”
我皱紧眉头,被这个威胁给困住了。
童遥,是市长的亲侄子,在上大学时,就搞了个房地产公司,凭着那颗灵活脑袋,加上家里的人脉关系,那公司发展得颇为顺利。
现在的房地产,那是暴利,这厮这些年早就挣得个盆满钵满的了。
两年前,他们公司刚好在我们医院对面新开发了一个小区,就大方地送了我一套房子。
我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但后来一想,我是人民,他是人民公仆的子女,那不就是我的仆吗,那还讲什么客气呢,应该狠抓狠拿。于是,我就心安理得地住进了那所公寓。
但没想到,这个童遥,现在居然用这个来威胁我,实在是可恶。
我瞪着他,他瞪着我,空气中又开始出现劈里啪啦的电流。
最终,我叹口气,放下了手机。
而童遥则大松口气,脸上出现胜利的痞子神色。
但是,半小时之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会有人做*爱做得海绵体骨折的……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哈哈!”
病房中,柴柴笑得前仰后合,要不是有点洁癖,直接就想倒在地上打滚了。
而童遥,则紧闭着眼,躺在病床上装死尸,但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死尸睁开眼,瞪着我:“寒食色,你居然敢骗我。”
“我没骗你啊,你只是说不准打电话给柴柴,我没打,我是发的短信。”我耸耸肩,一脸无辜。
那段青葱岁月(一)
要知道, 像柴柴这种整天赖在家里连床都懒得下的睡神,居然能在这么快的时间中穿好衣服,梳好头发,化好妆,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我们这来看童遥同学的笑话,这足以证明我们仨的友情是多么地珍贵了。
“喂,童遥,别这么小气,快给我们讲讲事情的具体经过,时间,地点,人物,对话,动作,面部表情,心理活动,一个都不能少。”柴柴走过去捅捅童遥的胸口。
童遥一脸悲愤,半眯着眼睛,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