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身后忽然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我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威胁道:“你们,想被劫财还是劫色?”
刚喝下去的啤酒顿时化作冷汗从我的毛孔中涌出。
真是说不得啊,果真遇上抢劫强*奸犯了。
关键时刻,我气沉丹田,眼含凶光,全身骤然起了一层狂傲的杀气,接着,我双臂一掖,一个凌厉的黑熊掏心......
抓住童遥同学的衣襟,然后将他往身后的抢劫强amp;奸犯那边一推,并大声道:“这位大哥你将就点,这小子的菊花比大姑娘还新鲜,把他的色劫了吧!......童遥,保重,两个小时后我会来接你的!”
说完,赶紧拔腿跑路。
但童遥却把我拉住。
我使劲地拍打着他揪住我的手,狠心道:“童遥,没事,这种事情是一回生二回熟,上天赐予了你华丽丽的前列腺,不用搁着也是可惜了,所以说......快死克,放开我!”
童遥冷静地说道:“他是我的朋友。”
原来是虚惊一场,我也瞬间冷静了下来。
转头,看见一个年轻男人,穿得挺时髦的,右耳垂上有个耳钉,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映出了他嘴角那丝暧昧的笑。
他看看我,对着童遥道:“童哥,又是一个啊?”
我当然明白他所指,忙澄清道:“没,我是他亲姐姐。”
那年轻小子拿着一双眼睛在我和童遥脸上扫过来扫过去,最后道:“怎么看着不太像啊?”
“意外。”童遥正儿八经地说道:“我妈在怀她时,肚子不小心撞了一下,刚好撞到她脸了......所以说,这是一场悲剧。”
我记得,有句成语可以形容此刻的我——自取其辱。
年轻小子摸摸脑袋,估计也闹不清我们在搞什么,便扯到其他的:“童哥,我们和赵三在比赛,你也来吧,来了我们铁定赢。”
童遥转头看我一眼,问道:“想刺激一下吗?”
我已不得有什么刺激发生,免得我整天沉浸在悲春伤秋的情绪中。
于是,我们三人就来到滨江路上。
这里路宽车稀,因此一到晚上,便有许多的人在这里赛车。
当然,大多都是纨绔子弟。
每个男的都开着一辆好车,抱着一个好妞。
那些妞,确实是尤物,一个个腿长腰细屁股翘,还有那胸部,一个顶我的两个。
你家小弟弟长歪了
我拉过童遥,在自己胸前作出了山丘的形状,嘴成“o”形。
接着悄声道:“那些胸真不是盖的,去打架事,只要抓住敌人的脑袋,往自己胸上一按,立马让对手窒息而亡,太有杀伤力了。”
童遥同学伸手,摸摸我的脑袋瓜子,微笑着看向我,道:“乖,不要逼我在这里扁你。”
不想让他在朋友面前丢脸,我知趣地噤声了。
但事情很少能按照你的想法来发展的。
很明显,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我还是让童遥丢脸了。
因为紧接着,看上去似乎是童遥同学死对头的一个纨绔子弟就走了过来。
我冷眼望去,发现那人全身名牌,头发也是精心打理过的,同样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哪部分都没少,但气质不太行,比咱们家童遥同学差远了。
形象点说,特像古惑仔电影中最先出场的臭屁兮兮牛哄哄拽jī_jī地说了一大通话,接着去砸别人的铺子,但一分钟后就被男主角打趴下那种人。
他人虽然不怎么样,可身边的妞超强。
那身材,该凸的地方使劲地凸了出来,该凹的地方下死力地凹了进去。
胸部起码34e,腰估计只有一尺七寸,还有那短裙下的长腿,白皙纤细笔直,让男人不由得想象它们夹在自己腰上的情景。
这些也都算了,最主要的是,那女的还长了副清纯的相貌。
水盈盈的眼睛,我见犹怜的尖下巴,小巧挺翘的鼻梁,淡粉色的唇,还有柔顺的长发,能让男人生出无限的保护的yù_wàng。
当然,保护完后就留给自己蹂躏了。
清纯的容貌,高挑惹火的身材。
据说这种女子是最受男人欢迎的。
而反观童遥身边的妞——不才在下。
我穿着一套只比睡衣稍稍正式一点的运动衫,三月没修理的头发就这么披散着,脸上脂粉未施——这词在我身上并不是褒义。
总而言之,是寒碜得很,寒碜得很啊。
那男人对着童遥道:“童总,好久不见了,还以为你怕了我就不敢来比了呢。”
语气和他的外貌一样的臭屁兮兮,一样的牛哄哄,一样的拽jī_jī。
童遥同学不在意,若无其事地回道:“确实是有些怕......今年的那几次比赛,赵公子为了顾忌我的面子,总是故意放水输给在下,我赢得都不好意思了。”
这番明褒暗贬,暗讽明刺的话,配合上童遥同学嘴角那丝意味深长的笑,杀伤力和赵公子身边那位妞的34e的胸一样大。
赵公子吃了哑巴亏,只能憋着,于是,脸上的毛细血管“霹雳啪啪”地全部爆裂,整张脸都红了。
憋了半天,没憋出一个屁来,于是,只能将火往我身上发。
他拿着一双眼睛从我的头发丝瞧到脚趾丫丫,再从脚趾丫丫瞧回头发丝,最后轻蔑地笑笑,道:“童总,换口味了?这女的是从垃圾箱中捡来的?”
赵公子形容得也不无道理,和他身边的妞比起来,我确实是这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