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我是要拉屎还是拉尿。
我忙停下动作,忐忑地望着他。
盛狐狸看着我,那眸子,在灯光之下,流转过一道华丽的光。
接着,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我就这么被他给压住了。
我的卵细胞啊,你们要停住,千万别被挤出来了。
盛狐狸拿过我手中的奶油,眉梢眉角,浮动着靡丽的光:“你都吃饱了,现在,应该轮到我了。”
然后,我那件映着流氓兔,舒适的,纯棉的t恤,就这么被他给褪了下来。
不,准确地说,他并没有完全褪下,而是就用它们,绑住了我的双手。
所以现在,我们的姿势是非常经典的:我双手被禁锢在头顶,而他则压在了我的身上。
如果非要给这种行为弄个标签的话,那就是--孽恋情深。
看着这一切,我的眼睛,咕嘟咕嘟地冒着泪水。
“怎么了?”盛狐狸狐疑:“我弄痛你了?”
“不,我是庆幸来着。”我深吸口气,用喜极而泣的声音说道:“还好刚才有刮腋毛。”
这种姿势,腋下是全部曝光啊。
如果刚才忘记刮,那盛狐狸岂不是要亲一嘴的毛?
我的脸岂不是丢到太平洋区了?
所以说,我能不喜极而泣吗?
因为没有穿内衣,所以t恤被除下后,我就是赤=-=裸的了
盛狐狸看着我,嘴角的那种弧度,让人深陷,沉沦,直接抵达我的灵魂深处。
他的发,还是湿润的,极致的黑色,衬托着他肌肤那极致的白,紧紧贴合着,勾勒出最致命的媚态。
他将奶油,挑*-*逗地抹上我的胸。
奶油的冰凉,触在肌肤上,软腻,旖旎,那种视觉刺激,能轻易地让人动了情欲。
接着,盛狐狸俯下身子,伸出那粉嫩的,给予过我无数至上乐趣的舌,开始亲昵地舔舐着,将我刚才的诱惑全数归还。
隔着奶油,舌的那种触觉是模糊的,但随着它的蚕食,刺激越见鲜明。
柔软中,带着轻微的粗糙,引发了我的颤栗。
他的舌,舔遍了我的胸部,在浑圆处,流连,用那坚硬的牙齿,轻柔地啃咬着我的蓓蕾,而红唇,则含住我的敏感,吮吸。
那种动作,诱人犯罪。
我忍受不住了,全身像是被一股电流灼烫着,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
情gt;=-=lt;欲的烟云,氤氲了我的眼睛。
我眼中的盛狐狸,竟是如此的蛊惑。
我挺立起身子,将自己的敏感,更深入地凑近他的唇,想要让他,掌握住我的一切。
在这一刻,我愿把我的一切,都献给他。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
我和盛狐狸忙于纠缠着,电话那声声的嘈杂,忽远忽近,恍惚得很。
最鲜明刺激的感觉,就是盛狐狸的唇舌,在我身上徜徉,细细地滑动,销魂蚀骨。
电话似乎是想了许久,终于停止了。
我将手,挣脱开t恤,就缠上了盛狐狸的脖颈。
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肢体纠缠,情*/*欲的火,焚烧了所有。
然而,那恼人的电话铃声又响起了。
盛狐狸腾出一只手,按下了免提。
而我,则依旧紧闭着眼,沉溺在盛狐狸用来杀死我的性感中。
正在这时,那边传来了柴柴的声音:“食色?食色?是你吗?怎么你不开手机?”
此刻,我已经趋近意乱情迷,只能模糊地应道:“是,手机在关机充电,什么……事?”
那声音,带着连我自己也觉得暧昧的低哑。
盛狐狸的唇,依旧在舔舐着。
就像我是一块大型奶油,而他,则要将我的每寸肌肤,都舔舐干净。
我紧紧地咬住唇,不让呻==吟溢出唇舌。
那种淫*/*靡的快感,让我濒临疯狂的边缘。
柴柴的声音,有些犹豫:“我是来告诉你,下周的同学会……温抚寞和安馨可能会来……你,还要来吗?”
上一秒,我浑身的血液还是奔腾的,叫嚣的,而下一秒,就彻底冻结成冰了。
我的身体,僵硬住。
是从头到脚地僵硬住了。
而与此同时,盛狐狸也是一样。
我的欲火,在瞬间就消失殆尽,成为了冷凝。
慢慢回过神来后,我在心中骂了声娘:哪个龟儿子发明的免提!
我想,这次的事情,应该是挺严重的。
不为什么,只是我的预感。
而我的预感,一向是准确的。
事情是这样的,当我和盛狐狸正赤=-=裸着,要进行不纯洁的活动时,柴柴打电话来告诉我,说我那前男友要回来了。
偏偏,盛悠杰对我那钱男友,又是偏执性地在乎。
看来今晚,蒙混过去,是有难度的。
越来越觉得,老天似乎是在用我们玩一场游戏,每一次盛悠杰对温抚寞的介意,就是一关,每一关的难度,都逐渐升高。
但这场游戏,是没有记忆功能的,我一旦失败,r了,连重来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我很努力地破着关,但是,我哦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我回过神来,对柴柴到:“我不去了……我现在忙,改天再打电话给你。”
挂上电话后,我重新搂住盛悠杰的脖子,主动地吻上他。
可是,他将我扯了下来。
并没有使用多大的力气,但那行动,却明确地告诉了我,用这一招来转移话题已经不管用的。
我装傻充愣:“怎么不做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