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道伤。
即使有了自己的原谅也无法从明叡心头完全抹去的伤。
太深太沉重,让他一个人负担了那么久的伤。
季空晴把景明叡推倒在一旁的沙发椅上,几乎有些粗暴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景明叡僵了一下,却没有任何抵抗,十分顺从地任由他除去了两人身上的衣物。
“你!”看到季空晴没有做任何扩张就直接将自己尚未抬头的部分往身体里挤,景明叡不由担忧起来。
“没关系,我可以的。”季空晴调整了一下呼吸,稍微收缩了几下肌肉。他感觉到景明叡被自己挑起的欲|望,不由笑了:“你忘了吗?我受过最完美的调|教,学过各种技巧,并不需要被温柔的对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