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特别好!
闭上眼睛,仿佛看到大把的金子在向她招手。这天晚上,时芫抱着房契美美的睡了。
☆、开货行
第二天一大早时芫就带着仁明去了天香楼,为了方便行事,她特地做了男装打扮。她要去看看天香楼的室内布局,好做改装。
时芫仁明到的时候,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掌柜一家正准备拿着收拾好的行李回老家。
时芫没有马上进去,而是让仁明去和掌柜一家打个招呼寒暄两句,待他们一家老小离去,时芫才从外面进来。她毕竟不是真的大男人,凡事尽量少出面,越是低调越是安全。
进入天香楼,楼上楼下包括小院时芫都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看完之后心里大概已经有了一个改装方案。说道:“走吧。”
仁明道:“少奶奶,不再看看了吗?”毕竟是您花三千两白银买下来的。后面那句话仁明没敢说出来。
“没必要看了,这个天香楼的设施我要改装一下,等回去我画一张图,你找几个木匠按照我说的改装。”
“是,少奶奶。”
两人回去后,时芫立马拿笔画了一张图,虽不工整,倒也能看得明白。图上画了几个货架,还有长条的柜台。楼上楼下都是一样的货架和柜台。
略有不同的是楼上部分区域时芫打算出售长岩国的绸缎,所以货架之间的隔板距离做的大一些,方便放成捆的布匹。
把图给仁明,怕仁明不明白,又解释了一遍。交待道:“这几天,你就帮我多盯着天香楼的改造。另外,门口支起来一个桌子,写上本店招掌柜和伙计,无论伙计还是掌柜都需要可以识文断字的。”
仁明又不解了,“少奶奶,这伙计为何还得要识文断字?”
“因为咱们要做的事情需要伙计能识文断字,也因此咱们招的掌柜和伙计月薪都会比别的店铺高两成。咱们做的是绸缎茶叶瓷器生意,招的掌柜呢一定要懂行。若有人来应聘,定要问清楚他的个人信息。”
仁明已经习惯了自家少奶奶一些与众不同的做法,所以也不再多问,点头称是照着去办了。
待仁明走后,时芫又带着一名侍卫上街了,她要打听打听这些商品买卖的价格,也要多了解一些市场信息。
这边时芫紧锣密鼓的忙着,另一边的军营处的郑衍文这两天倒是过得不太顺心。他刚到军营,事物繁忙,忙的也是脚不离地。好不容易这两天没那么忙了,就开始想时芫了,也不知道她在这里适应不适应。
于是吩咐道:“仁清,去把少奶奶写的信拿来给我。”
仁清一愣,说道:“少爷,少奶奶没有写信啊!”
“没写信?”郑衍文笑着说道:“不可能。你去通讯兵处问问,是不是他们偷懒没有送过来。”
看自家少爷这么笃定的神情,仁清恍惚间真的以为或许哪里出了纰漏,把信给漏了。
郑衍文想着,他与时芫如今两情相悦,恩爱有加。现在他被军务所累,有家不能回。时芫却是在家中无事儿,理应会给自己写封信问问近况,说不定还会给自己捎带许多衣服以及吃喝用度,寻常家庭不都是这般吗?就这么想着,他都准备好立即给时芫回信了。
不多会儿,只见仁清两手空空进来。小心翼翼地说道:“少爷,我问过了,少奶奶确实没有写过信。通讯处也查了一遍,更没有漏掉任何一封信。”
“那可有托人带什么话?”那丫头大概是字写的不好,不好意思写信吧。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也没有……”
闻言,郑衍文脸色一沉,要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帐中的气氛一下子从热夏到了冷冬,仁清不敢出声打扰。只见郑衍文一人站在军帐中的桌子前不知在想着什么,桌上还有备好的纸笔,研好的墨水。
过了好一会儿,郑衍文冷冷的说道:“找个人回家一趟,去打听打听少奶奶最近在做什么。”
“可要带封信给少奶奶?”仁清问道。
郑衍文冷笑一声,说道:“不必。”
听完,仁清也不敢多待,立马退下吩咐下去。
得知时芫大半个月一封信,一句话都没有捎带给自己,郑衍文的心仿佛被一盆冷水浇过,冰凉的冷意倒是让他清醒不少。
次日,仁清过来回禀通讯兵从邑城处带来的消息。因着大营离邑城快马加鞭往返一天时间就够了,所以通讯兵从昨天出发,今天就带回了消息。
仁清说道:“少奶奶在邑城买了一座倒闭的酒楼,正在大张旗鼓的改装。听说要开一家货行。”
“嗯,知道了。”听完仁清的回话,他心里又是一堵。
买酒楼,开货行,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会他这个相公一声的。看来他还是小看了他这个娘子!往常倒是自己一厢情愿,剃头担子一头热了。
这么想着,过了好一会儿,郑衍文突然摇头笑了,笑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以情爱为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