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郑衍文心里对她的怒气稍稍平复了一些,冷冷的说道:“鬼鬼祟祟像什么样子,进来便是。”
时芫这才进屋走到郑衍文旁边坐了下来,只见郑衍文看着书,一个眼神都不带给她的。扯扯他的衣袖,哄着说:“相公别生气了,我都听仁清说了。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郑衍文这时才放下书,正眼看着她,说道:“那你但且说说,何错之有?”
时芫立马一副检讨自己的模样,说:“错不该这么长时间不给相公写信。”
“嗯……还有呢?”挑挑眉问道。
“错不该做决定之前不知会相公一声。”
“嗯……然后呢?”
“然后?然后相公放心,以后无论多忙,我都会经常给相公写信!”时芫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见时芫态度良好,并不是刻意忽略自己,也并不全是对自己无牵无挂,叹了口气说道:“我知你不是从小养在深闺的大小姐,我也并不是那迂腐之人。只要你做决定之前告知我一声便是,对于你的行为,我不但不会限制你,反而还会全力支持。 ”
尤其是看见时芫今天在门口的解决方式,他不得不承认,当时的时芫浑身散发着魅力。
“真的?相公不反对我经商?”
“如果是你喜欢的事情,我不反对。”莞尔一笑说道。
“太好了!”猛的扑向郑衍文怀里,双眼亮晶晶的看着郑衍文说道:“相公,你真好。”
一番沟通下来,郑衍文是什么火气都没了。只剩下满心的欢喜,抱着怀里的时芫温柔的笑着。
只见时芫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坏笑着说:“相公,我们做吧!你不想我吗?”一边说着,一边拿手在郑衍文胸膛抚摸着。
郑衍文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道:“娘子的要求,为夫岂有不成全的道理。”而且还是乐的成全。
早在时芫抱着他的时候,他就开始心猿意马了。只不过一直按耐着,他很享受时芫这样直白大胆撩拨他的感觉。一把抱起来时芫,大步向内室走去。
不一会儿,只听嘤嘤咛咛的声音响起,听见这声音郑衍文不由得动作更猛烈一些。许久,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也没阻止他攻城略池的行为。
□□好,清晨,时芫睁开眼发现郑衍文还没醒来,不由的细细打量着他,一个多月没见,肤色不像在京中时那么白,眉目间更添了些冷峻,好看自然是好看的。只这么看着不满足,悄悄起身亲了亲郑衍文的脸颊。亲完一看,只见某人的嘴角大大的咧着。
时芫不禁脸色一红,恼怒的说道:“好啊!你装睡!”
这时郑衍文也睁开了眼,打趣着说道:“本来是睡着的,但是让你这么看着,实在是没办法安然入睡。”
“哼!”一时半会儿不欲搭理郑衍文的时芫忽然想到:“你什么时候回去?”
“今天就走。”
“这么快!”不舍得看着郑衍文说道。
“军务繁忙,实在不好在这儿多耽搁。”郑衍文面露为难的说道。
“那我能去军营看你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快马加鞭往返需要一天,坐马车也得需要两天左右,我不想你这么辛苦。若有事,写信让人捎过来就行。”停了停,又说了一句“若无事,也可写信让人捎过来。”
闻言,时芫噗嗤一笑,说道:“相公放心吧!我不会忘了写信的!对了,聚朋楼的少东家今天约我见面,我听仁明说,聚朋楼是京商王家的产业。相公你对王家可有了解?”
想了想,郑衍文说道:“王家,我听说过。他们家有一个在首辅家做儿媳的女儿,还有一个儿子。因着王家只是富商,与京中权贵来往并不密切,我是武职,更是与他甚少接触。”
士农工商,商人地位并不是很高,在这个阶级统治至上的社会,权贵与商贾并不会有多少直接的来往。
“那相公,不若你今天晚走一会儿,跟我一起见见这王家的少东家。”时芫犹豫着说道。
只见郑衍文安抚的拍了拍时芫的肩膀,似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放心去见吧,从我说会支持你经商的那一刻,就不会阻碍你生意上的正常往来,所以你也不必试探我。”
被戳破心思的时芫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感动的反手搂着郑衍文,她确实怕郑衍文心里介意她与别的男人见面。闻言,说道:“得夫如此,妇复何求啊!”
郑衍文闻言笑着捏了捏时芫腰间的软肉,说道:“嗯……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被郑衍文弄得痒痒的时芫顿时翻了个身,躲到一边,机灵的说道:“我的意思是说,相公你……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才起床。郑衍文走时,时芫吩咐点翠收拾了好些吃的用的交给仁清,让他带着回去。
临走时,郑衍文说:“我听仁明说,开货行的银子是你用的私房钱。我虽然不是富商,只是一介武夫,但是养活你还是绰绰有余的。从你嫁进来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