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章捏了酒杯,望着窗外腊梅几枝,略有醉意:“他珍惜这家国天下,不忍百姓受苦,若是那西宁王世子服软,兴许打不起来。”贺碧看他难得神色落寞,忙攒了笑,为他斟了一杯,又听司徒章道:“若是打不起来,许是应了秦大美人的心愿,但这泰丰豺狼虎豹众多,多是想趁机多捞些的主顾,没有利市恐怕打发不了。”他仰脖干掉杯中酒,起身走到窗边:“秦绍阳伤成那样还要下山,多少是为了压住群雄,免得作乱。”
贺碧皱眉道:“我听你说过,那将秦绍阳受伤之事告知四海的不就是司徒你么?”
司徒章哈哈大笑,道:“我只嫌这天下一潭死水,非要寻事来闹才好,多亏那狗屁世子非要招惹秦绍阳,若不趁机大闹一场,岂非无趣?”
贺碧摇头道:“若是秦绍阳知道你这般做想,该如何是好?”
司徒章看他面有忧色,心中一暖,但嘴上仍是恶劣:“你这胡奴,当秦绍阳蠢么?他如今把个身子舍给我,只为压我用我,用个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