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章才不管他,只在黑暗里紧紧锁了妖孽,架了下巴在肩上,软软道:“就不放开,你能怎样?”秦绍阳养了月余,推开个酒鬼还是不难,只是他心中魔障作怪,只能僵着由着司徒章紧抱。司徒章打蛇上棍,张口就叼了他脖子,仔细逗弄喉结,片刻就让秦绍阳软了下去,真是不说投趣也难。
两人搂着倒在榻上,司徒章已然轻车熟路,解了秦绍阳外袍内里,露了雪白胸膛出来,点点红梅映在上面,真如春雪图一般。司徒章借着酒劲,苦笑道:“绍阳你莫恨我,只该怪自己生得太美,怨不得别人。”秦绍阳多日不曾与他好合,方才身子一软,心里也软了,他对司徒章道:“你好无趣,秦某早说要谢,你只管拿去就是。”他正要再说,却被司徒章先叼了唇瓣,径直攻入,捉了舌头缠绕,几番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