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真见沈太医的眼神渐渐沉重,心也慢慢沉了下去。
过了好一阵,沈太医才把完脉,又要过原来吃的药方看了看,长吁了一口气。
宇文真一见,连忙问:“沈太医,玉衡的病怎么样?”
沈太医摇头道:“公子这病已有段日子了,他之前就病过一回,当时虽顶过来了,但病根却埋了下来,这段时间公子想是心意不舒,医家云‘悲伤肺,忧伤脾,恐伤肾,怒伤肝,’又云‘抑郁可以亡心’,是以公子五脏皆伤,尤以心肺为甚,心气不足则血脉空虚,肺经损伤则元气不固,是以公子气血双亏,津液焦涸,本便如将倒之木,又因落水受寒引发了原已深藏的病症,便成了危殆之象。在下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宇文真听了大惊失色,他只知玉衡病得颇重,却没想到竟到了性命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