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我们不治了!不治了好不好??不去建业又怎样?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我要去……枫邺在那里等我……”萧月痕意识薄弱的说完这句话,又一次昏了过去。
“枫叶?”刘曜抱着萧月痕冷汗淋漓的身躯,怎么也听不懂这句话的涵义。
萧月痕依旧坚持不懈的喝着太医们给他开的药,蓝花在一朵朵减少,疗程在一天天接近尾声。刘曜和大夫们都越来越紧张的关心着萧月痕永远蒙着的脸。
萧月痕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吃什么都吐个不停。他整天头晕头痛、全身乏力、肌肉寒疼。每次忘情毒花发作得严重时,他还会疯狂嚎叫、挣扎着要撕掉自己脸上的布条。
每当这时,总是刘曜跑过去拼命抱住他,用绳子将他的手脚绑住。萧月痕被毒花侵蚀意志,癫狂咬住刘曜的肩膀,留下一个个血迹斑驳的齿印。刘曜总是不停的安抚着他,低声在他耳边鼓励,扯开衣服让他咬自己,心里却在滴血,不懂萧月痕为何如此执著的一定要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