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和我没关系。
我心乱如麻。
又自欺欺人。
回去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我没去找徐然,一个人回到宿舍,只见宿舍里挤了一屋子的人,与之前的门可罗雀鲜明对比。我有些想笑,世人跟红顶白人之常情,萧峰从前作为现在看来,倒真的正确。不想进去共襄盛举,我在外面顿了很久,我知道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的。到小卖部买包烟杀时间,老板问我要什么,我下意识地说三五,想了想,忙道:“还是骆驼好了。”一摸身上,才记起那个不知身在何处的打火机,又叫老板拿了个一块钱的廉价货——一样是抽,一样能点,不是吗?我对自己说。
再转进宿舍,居然和萧峰在楼道撞个正着。他抿着嘴,看我,说,我等你很久了。
聊聊吧。我没有逃避。
我们沿着林荫道走,却发现点点滴滴都是我和他的回忆,我捏着手,想到徐然。
坐在靠近后门的一个椅子上,我们只有沉默。
一年多的时间,太漫长,却也太短暂。
我打破僵局,把骆驼和打火机递过去,他一愣,眼中黯然:“不用。我不习惯抽这个。”
萧峰毕竟是萧峰,在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他的时候,他居然象对待一个老朋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