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塞在pì_yǎn里抠啊抠,两根手指都塞进去了,白白的屁股撅的老高,pì_yǎn红红的,被人操的软软的看上去,他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脑门上,那是我很少看见的样子,要知道平时他都是用发胶把头发梳到头顶上去的。反观现在这个样子的他,让我觉得非常的新奇,我一直站在他旁边,他不和我说话也不看我,自己清洗自己的身体。
这时来了个年纪不小的中年壮汉,但是一点也不像我爸这样有些胖,壮汉的身材非常好,肌肉发达,两颗奶头黑乎乎的像是巧克力做的,下面的大jī_bā粗的惊人,他走过来,声音洪亮,吆喝道:“母狗今天真早啊,这麽快就要走了,老子我还没操你呢。”我发现母狗好像是爸爸在这个浴室里的外号,所有人都这样叫他。
爸爸在水里摆摆手说:“不了不了。”但是他话还没说完,那个壮汉就狠狠打他的屁股,“啪”,本来雪白的屁股上立即红了一大片,壮汉鼻孔扩大,声音也更大了:“操,母狗还会不要?天塌了啊!”他粗壮的手臂拉过我爸的胳膊,将我爸推向墙,背面朝著他,也不用套子,就操了起来。
我爸他一开始使劲地抵抗,到後来,反而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