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了口,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容:“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喝酒。”
说着,他拿碗在沐奕言的碗上一撞,豪气千干地一饮而尽:“陛下,这杯酒我敬你,所有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陛下不必有所歉疚,就算我跨出这道门便死了,也和你无干。”
沐奕言心中百味陈杂,这原本威风凛凛的邠国秦王落到了现在这种众叛亲离的地步,究竟是谁的错?她几乎想修书一封去责问那袁霆祺:怎么可以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此毒手?
她一边想,一边下意识地拿起碗来,等她回过神来,这第二晚酒已经下了肚。
酒虽然淡,后劲却有点足,她觉得浑身有点发热,赶紧吃了几口菜。
袁霁祺一连又喝了好几碗,饶他是海量,也有些头重脚轻起来,沐奕言不得不制止道:“好了,你别喝了,还要赶路呢。”
袁霁祺瞪大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