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度,一下下地落在她的脖颈和胸前,那眼神痴迷而绝望:“阿言,你别躲我……我想和你在一起……给我……”
沐奕言的手脚蠕动着,只可惜两个人的力气原本就相差悬殊,而此刻袁霁祺酒醉后更是力大如牛,将她的双手双脚都固定着,任凭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不能撼动他分毫。
袁霁祺小腹下坚硬如铁,紧紧地抵在沐奕言的私/处,那几层薄薄的布料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戳破一般;他无意识地吸/吮/舔/弄着沐奕言的肌肤,用牙齿咬着她的衣衫往下拉去,不到片刻,她的衣衫被扯成了碎片,露出了里面的亵/衣。
沐奕言嘶声大叫:“袁霁祺……我恨你……”
袁霁祺的身子一僵,眼神凶狠地落在她的身上,几乎让人以为,他是不是下一秒就要把她撕成碎片。
“你骗我!阿言她也喜欢我的……她不会恨我!”袁霁祺一下子便咬住了她的唇,用力地啃噬着,沐奕言用力地咬了下去,袁霁祺负痛,两个人的唇齿交缠,到了后来,不知道是谁的鲜血在谁的口中流窜。
等袁霁祺松开嘴唇,沐奕言几乎已经被吻得窒息,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一条被扔上岸后濒死的鱼,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意识几近模糊,眼角缓缓地流下泪来,绝望地低喃着:“阿骥……阿骥救我……”
袁霁祺如遭雷击,目光呆滞地看着身下的那张脸庞,骤然之间,整个人都倒在了她的身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内的油灯忽明忽暗,不知道过了多久,沐奕言终于清醒了过来,颤巍巍地伸手推了一推身上的袁霁祺。
身上的人没动静,耳边只传来一阵阵粗重的呼吸声,间或夹杂着半轻不重的鼾声。
她胆战心惊地等了片刻,用力一掀,袁霁祺的身子倒在了旁边,立刻,她身上一轻,一阵清新的空气灌入胸腔。
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铺,顺手从袁霁祺的靴子里摸出了匕首,横在胸前,警惕地看着他,却见他砸吧了两下嘴唇,一个翻身,朝着她原来的所在搂了过去,口中还喃喃地叫道:“阿言,别走……”
沐奕言松了一口气,看了看自己,香肩半露,衣衫破烂,她忍不住诅咒了一声,心中万分后怕,要是刚才袁霁祺真的兽/性大发,她该如何自处?
窗外传来隐隐的打更声,钟声一长两短,加上了一声鼓响,已经是三更一点了,正子时马上就到,沐奕言再也无暇他顾,随手抓了一件袁霁祺的外衫披在身上,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提心吊胆地看了袁霁祺一眼,悄悄地推开了门。
门外悄寂无声,一股寒意扑面而来,沐奕言拉了拉衣衫,警惕地四下看看,没发现什么人。
她紧走了几步,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北墙下,果然有一排桂花树靠墙而立。她屏息四顾,只看见了黑漆漆的墙头。
忽然,半空中炸开了一道光芒,一声巨响从远处袭来,她怔了一下,心头狂跳:那不正是那个竹筒炮的声音吗?
那爆炸声越来越密集,整座北恒城都被惊醒了;几乎是在同时,这座府邸的南门厮杀声骤起。
沐奕言的心怦怦乱跳,看来这是裴蔺的声东击西之计,她正琢磨着自己要不要先爬爬墙头,逃离这鬼地方再说,忽然,耳边传来了呼啸声,“啪”的一声,一根长绳从天而降,缠上了她的腰间。
“是我!”墙头上趴着一个人影,熟悉的声音传来。
沐奕言只觉得身上一轻,整个人都腾空而起,片刻之后,她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抱紧我。”裴蔺低声道,顺手把绳子在沐奕言的腰上绕了两圈,把她紧紧地覆在了自己的背上。
沐奕言的身子轻颤了起来,这样的碰触让她感到了几分恐惧,刚才那种绝望的感觉无法抑制地涌上心头。
裴蔺感觉到了她的抗拒,焦灼地道:“陛下,抱紧我,不然你跟不上我。”
沐奕言咬了咬牙,强迫自己抱住了他的脖子。裴蔺一下子便蹿下了墙头,脚尖一点,朝着府邸的高墙冲去。
外面呼喝声、刀枪击打声四起,府邸里人头攒动,都朝着南门涌去,裴蔺几个起落,眼看着离高墙不远了。
“站住!你是谁!”一声呼喝传来,沐奕言听出来,那是袁鹰的声音。
裴蔺恍若未闻,只是加快了脚步,眨眼便到了高墙下,一根飞爪“咻”的飞出,稳稳地落在了墙头。
刀锋转瞬既至,裴蔺一侧身避过,反手撒出了一手飞针,袁鹰急避;另一把刀紧随而至。
裴蔺手中剑一档,“铮”的一声,火星四溅,几乎就在同时,那人五指如钩朝着沐奕言抓了过来。
“公子你不能走!”袁虎厉声喝道。
裴蔺背负沐奕言,挪移转腾的速度慢了很多,他一咬牙,手中剑一歪,从左侧斜刺出去,竟然是硬拼着左臂受伤,去拦截袁虎从沐奕言的进攻。
沐奕言尖叫了一声,伸手挥出了紧握在手中的匕首,朝着袁虎的刀迎了过去,袁虎不敢伤她,只好侧身避过。
电光火石之间,裴蔺一下子便抓着飞爪往上一窜,往墙头爬去。
沐奕言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袁鹰和袁虎不知道怎么停止了进攻,好像两根木桩一样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她。
她的心扑扑乱跳,潜意识地四下梭巡着,隔着夜色,她终于看清了,在不远处的廊檐前,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屋檐下朝着她看了过来。
她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