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儿,趴下好吗?爸爸要你!”
“嗯!”
卫军转过脸,爬起身体,两腿分开跪在床上,刘区长让他把肩膀压的很低,这是最容易进入的位置,卫军的沟股完全张开,刘区长又从卫军yīn_jīng口抹点还在往下滴的jīng_yè抹在卫军的gāng_mén口湿润他的pì_yǎn,先用中指慢慢伸进去试探深度,然后双手抱住他的腰把他那已经硬的不得了的棍子一下直捅进去。
卫军的的手紧紧抓住被单,没有一点声音。当刘区长将全部yīn_jīng没入的时候,他的手抓的更紧,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太好了!“军儿一直是这样,再痛苦也能忍耐真让我感动!”刘区长暗想。刘区长开始时尽量缓慢的chōu_chā,以便减轻他养子的疼痛。
“军儿,这段时间想死我了,军儿,我,我天天想你,想死我了,想死我了!太好了!你现在又在我身边了,真太他妈的......”刘区长开始拼命地chōu_chā,养子身上的伤痕似乎更刺激他,他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卫军的肩膀,另外一只手则下意识地摸到卫军的生殖器上,帮他shǒu_yín……
“嗯、嗯、嗯!”养子又发出那种他熟悉的压抑痛苦的兴奋声。
“军儿,告诉爸爸,他们是怎么电你的,怎么给你上电刑?”刘区长一边chōu_chā,一边低身在卫军耳边问道。
卫军的生殖器又硬的象棍子,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刑讯室里受刑的场面:“电刑,爸爸,电的方法很多,他们最常电军儿的方法就是在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