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没有给乌斯曼任何回应,乌斯曼温柔地拥住他的肩头道,“他们都说我承袭着‘圣域昭雪’,所以是半人半仙半颗心,有时候我也会想,莫非我拥有的不是一颗完整的心,所以不懂什么是情爱,不懂什么是心疼,但原来不是这样……”
“当景霆瑞告诉我,他已经‘杀’了你的时候,我的心很疼,疼得像要死了,我紧接着想到是我没有出兵救你……没有给你留后路,所以你才会被景霆瑞杀死,我便觉得自己哪是什么神女后裔,根本就是一个傻瓜。傻到我明明已经喜欢上了你,却还固执地以为我只是在欣赏你,并且想从你身上得到《无双剑诀》罢了。”
炎慢慢抬起头来,那双被泪水浸润过的眼睛分外明亮,他目光发定地看着乌斯曼,问道:“乌斯曼,你说什么?”
乌斯曼惊呆了,炎怎么这会儿认出他来了?他才坦诚了自己的罪状。
“哎,我的耳朵里嗡嗡嗡地吵个不停,还以为是谁在叨叨,原来是你。”炎揉着自己的耳朵,“你怎么跑到我梦里来了?萨哈呢?”
“你没听清?”乌斯曼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遗憾了,而且很显然的是,炎以为自己在做梦。
“听清什么?”炎拧眉瞪着乌斯曼。
“没什么,你今日特别美。”乌斯曼暗暗松一口气,方才这冷汗都已经冒出额头了。
炎忽然抬手,对着乌斯曼的脑门便“咚”地一弹:“你可以散了,我不想见你,换萨哈来,我刚才还没说完呢。”
“哎~炎……我又不是那云雾,怎么能说散就散了。”乌斯曼委屈地揉着红红的眉心。
“乌斯曼!你少和我贫嘴,这全天下的人就属你最惹人厌,还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简直阴魂不散……”
炎拉扯着乌斯曼的衣衫,想把他推开,却不想“哧啦”一声,衣衫应声而破。
炎扯着半条破布,脸上写满着困惑,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你这衣服轻轻一扯就破了?也太不牢固了吧。”
然后他往后一丢那块布,又去扯乌斯曼另一边的衣襟,同样是“哧啦”一声给硬撕下来。
炎的手劲是很大的,平时拔山扛鼎都没问题,现在又醉得满脑糊涂,更不会把控力道了。
乌斯曼也由他发酒疯,直到炎终于撕完他的上衣,然后盯着乌斯曼裸露着的上半身瞧。
“唷。”炎露出一道娇憨的笑容,“看不出你这几块肉练得挺结实的么。”
炎一边笑,一边抚摸乌斯曼纵横分明的腹肌,乌斯曼握着他的手,挑起一个坏笑道:“我大腿上的肌肉也很结实,你要不要看看?”
“下边?”炎把伸出手,才碰到乌斯曼又停住,“这不妥,男男授受不亲!”
“我没听过大燕有男男授受不亲的说法,炎,你不是在装醉吧?”
“当然有!”炎顿了顿,极不满地道,“那景霆瑞就总是与卿儿授受不亲……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真该死!”
听到炎再次提起“卿儿”,乌斯曼轻轻“啧”了一声,伸手一把拽过炎那摇摇晃晃的兔尾发髻,迫使他抬起头后,吻了上去。
炎不再念叨着皇兄和景霆瑞了,但他也傻了,睁着一双写满“无辜”的大眼睛,直到眼睛酸得不行才开始眨巴。
吻这件事对炎来说不算陌生,他总会“无意”撞见景霆瑞和皇兄在偷偷亲嘴,但是看见是一回事,自己被吻又是另外一回事。
总觉得这个梦太过真实,炎愣在那儿,任凭乌斯曼吻着自己。乌斯曼却慢条斯理地品着,炎有些迷糊,他想吸气来着,却尝到了别样的味道。
这“味道”更似是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