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苍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不剩了,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那丸从自己的后庭送了进去--触到热热的内部,那东西就开始融化,不一会就完全融入了自己的身体。
「如果你不想变成每天要几十个男人捅你这里的大贱货--」刻意的把手指往里又顶了顶,静的声音里满是可恶的冷静,「下月十五子夜,到京城月龙桥头拿解药。」
不看路苍的反应,静笑着起了身,穿上衣服,竟径自扬长而去了。
次日。
清晨的阳光洒入新房。
一夜未眠的路苍挣扎着从一片狼籍的床上爬了下来,颤着手拖过一边被撕成破布的小衣……
门外脚步声骤起,他忙飞快的用衣服遮住满是血与分不情是谁的体液的下体。
二大王神清气爽的一踏入新房,眼睛就落到那锦床上沾满血渍的白巾--
「哇--恭喜大哥了--是原封货吧?」
「滚!都给我滚出去--」
路苍歇斯底里的狂叫起来,抓起旁边的一个大花瓶就砸了过去。
看着来贺喜的人群不知所措的退了开去,路苍可怜兮兮的摊坐在地上,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了。
随手扯过旁边一件还算干净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