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都被镣铐锁住,自由的只有自己的心--不想抱怨,他甚至有点感激静的残忍,在自己人生的最后用暴力摧折了自己残存的一点痴念,打散了自己心中那错以为的美丽回忆。
再一次提醒自己一切自始至终就是一场自作多情而已。没有人会这样对待哪怕只有一点点喜欢的人--剥开这场所谓感情的最后一点遮羞布,坦露的不过是如此血淋淋的事实。
虽然这句话在心里已咀嚼了甚久,却从来没有让自己痛得这么彻底。路苍难以自己的打着抖,甚至到有人打开牢门走了进来也没能停止自己从心底散出的寒意与绝望。
静和往昔一样仪态尊贵的走进了这狭小的牢房,坐在了房里唯一的家具--一张硬石砌的床上。
挥退了众随从,他把深不可测的目光投向看上去满身浴血的路苍身上。
“我再问你一次,究竟为--什--么--要--杀--了--勇--义--王--叔--?”他一字一顿的声音冷的足以冻起万年玄冰。
路苍听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