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得很是雅致,从名贵的绢窗内透出明亮的光,在这无人的深夜里显得分外惹眼。
随在静身后进了内室,触目惊心的映入路苍眼帘的就是房中那一张比一般尺寸大的多的床--其上铺陈着红色锦缎垫褥,而盖被则是鲜见的白缎所制,上绣有华丽的百花图案,红白映衬,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分外触目。
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路苍有点受不了和眼前这人一起呆在有床的地方。
「可以把解药给我了吗?」路苍没有察觉,他的语气也已经不自觉的虚软起来了。
静又露出了那种可恨至极的笑容,道:「脱了衣服到床上去,我把解药给你。」
「什么?」路苍惊跳起来,「你--你--你--欺人太甚……」气极之下,他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不脱药可没法给--你就等着里面奇痒难熬,到处求男人帮你捅一捅吧!」说着和绝美外表决不相称的下流话,静倒是满脸泰然自若的神情。
路苍呆站在那里,不知是绝然而去以成就其英雄气概的好还是忍辱负重先把解药讨来得好。
看出他的犹豫,静站了起身,走到他身旁,把他往怀里一搂,手就去扯他的腰带,一边道:「哎呀,好汉不吃眼前亏。眼下先忍一忍,等拿到了解药--你要摆豆腐架子也好,要杀我报仇也好,都悉听尊便……」嘴里在忙,手上也不停,静手过之处路苍的衣物纷纷掉落,不一会路苍就只剩一件里衣,袒露了大半蜂蜜色光滑的肌肤在空气中。
路苍在这么近的距离被他抱着,眼睛里是他绝美的容颜(而且是他最没法抗拒的那种),鼻端是他不知是何种熏香的好闻香气,又被淫药的威力所摄,实在是欲拒无力。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掉落时,他也被压倒在了那张布置的奢华淫糜的大床上了。
被静炽热的嘴唇吸吮着胸口,路苍觉得所有反抗的意识都象被他的体温融化般变得酥软冒着泡泡消失在空气里,而那个明明和女人不中用的地方被他一撸也象着了魔般的变得坚挺起来。
有点好笑路苍心口不一的反应,静愈加可恶的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卖力挫揉着路苍,路苍只觉一股热血不受控制的冲上脑门,忙用手掩住嘴巴,害怕自己会丢脸的叫出声来。
「不许捂着嘴!」静蛮横的命令着,一把扯下了他的手用力压住,又松开了紧握路苍前端的右手,改以自己的宝贝去摩擦路苍。空下的手指则邪恶的深入他的后庭,在那菊洞中用力的前后chōu_chā着,间或还在那要害的一点使劲按压。
被这样刺激着的路苍再也顾不上什么丢脸不丢脸,无法抑制的叫出声来:「啊--啊--不要--不要!呀--那里--啊--不要--不要--饶了我……求你饶了我……不要了--不要了……」被快感翻弄至几乎无法呼吸,到最后路苍只好高声求饶起来。
宫帷出身,这类密戏早就是家常便饭的静当然知道他所谓的「不要」只是爽的受不了而已,听他叫的戚切反而更有感觉,手指技巧的在路苍后庭要害处一掐,果然路苍在无法自己的呼叫中浑身颤抖,紧接着就一泻如注了……
「这么快?」露出一朵嘲笑的笑容,静恶质的不去看路苍shè_jīng后又悔又痛的表情,自顾将双手伸入他身下,用力把他翻转过来。
「做--做什么--」shè_jīng后浑身虚软无力的路苍只有听凭他摆布的分。被压趴在缎褥上,他的姿势屈辱而可怜,「你做什么--」
静扯着他的腰把他的下半身从床上拉起来,感觉悬垂的下体在下一瞬间又被握住,路苍不由害怕的闭上了眼睛--经过了上次他已经知道即使身为男人也是有办法凌辱同为男子的自己的。
可是接下来的并不是象上次那样可怕的激痛,后端入口一阵清凉,随着那温热手指送入自己体内的竟是柔滑的药膏。
「嘘--别说话--」手指轻柔的在自己体内转动着,静似乎在确定药膏已涂满内里的每一个角落。
感觉手下的肌肉已经充分的松弛开来,静毫无前兆的把自己的凶器贴了上去,借着润滑剂的滋润,在下一秒就已插入了那个因上次的粗暴蹂躏而至今仍红肿着的xiǎo_xué深处。
「啊--」虽然较之上次已经要好的多,路苍还是无法完全承受那个粗大ròu_bàng的折磨而惊呼出声。xiǎo_xué也因为骤然的插入而痛苦的收缩着。
「干什么?!不许用力!」使力拍打着路苍的股部,静因为他体内的收缩而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不由生气的强迫路苍放松里部的肌肉。
「疼--」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呻吟,路苍感觉身后插入的静开始前后运动,肠子顶端被顶到的地方不堪那硬挺东西的强力撞击而激烈疼痛着。
静忘我的撞击着身下的躯体--身为皇朝统治者的他阅人无数,甚至最富床技功夫盛名的男优雅桃也曾在他的龙床上瘫成一团,但路苍身为武者优雅的肌肉以及未被触碰过的内穴则是这些男优早被开发过度的内里所难以比拟的--看着随着自己每一次野蛮的深入,那背部优雅丰盛的肌肉就紧缩成一团,路苍纯男性的躯体的蜜色皮肤上密布着细密的汗珠,空气中蒸发着做爱的淫糜味道--静几乎无法自主的从身心里兴奋起来。
「你--你好恐怖--」感觉身上的静令所有男性自叹弗如的持久力,路苍联想起自己在床上撑不过他二分之一时间的丢脸表现,不由一股嫉妒之意从心底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