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剑寒倒也没在意这点小事,直接说明天醒来找人给他做个几十套新衣服,商时景觉得他有被后厨带坏的嫌疑:苁巧莩蕖
两人各回各的房间,商时景简单洗了把脸,总算松懈了下来,接下来等着双生果的下落,或是跟肥鲸研究研究虞忘归的发展道路就好了,还有偶尔关心下祝诚跟宋舞鹤的情况,总之是可以暂时休息一下了。
商时景躺在床上,脑海里却忽然涌起了巫琅的模样来,他倒不是格外思念这位“兄长”,而是方才的话题屡次提及巫琅,反而让他脑海里翻涌的莫名思绪更加掀起狂澜,偏生怎么也闯不开那迷雾,只觉得有什么讯息在疯狂的提醒他,却始终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春云山,尚时镜,巫琅。
巫琅,尚时镜,春云山……
到底是什么细节忽略了过去?到底是有什么地方不对?
商时景瞪着眼睛想了大半夜,始终不得要领,实在是眼睛酸痛,没有办法只好沉沉睡去,第二日一大清早,易剑寒就闯了进来把他抓了起来。按照现在人的规矩,这是很无礼的一种行为,尤其是穿着里衣见人,实在是很不得体,不过他们两个现代人没有这个习惯,因此倒也觉得还好。
没有睡饱的商时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晨醒时的生理性眼泪浮出眼眶,他眨了眨,揉了揉眼睛问道:“怎么了?”
“吃早饭啦!丫鬟说喊你不醒,男女有别,只好我来了。”曾是死宅的易剑寒如今已经被生活的重担碾压的宛如一个三好学生,早睡早起,打坐到天明就起来练剑修行,自然看不下去老乡如此“燃烧寿命”的不健康作息,总而言之,就是我不能睡懒觉,你也不能。
商时景只好有气无力的穿上衣服,打着哈欠,简单洗漱之后幽魂似的跟着易剑寒往前厅走,他来之前易剑寒都是一个人吃饭,毕竟其他人都是下人,就算他勉强对方坐下,人家也吃得并不开心、虞忘归倒是没这么多毛病,不过他吃饭的时候总是好像嘴里的米饭跟肉都是易剑寒一样,眼神恶狠狠的瞪着他,拿他下饭,不过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事实上也不多见。
因为虞忘归不会在烟涛城停留很久。
所以肥鲸一直都是一个人吃饭,现在有了商时景,两个人一起吃饭,觉得饭都好像香了点。
“你怎么了?”易剑寒拿起个鸡蛋敲了敲,他这会儿刚练完剑,精神百倍,看着一副肾亏模样的商时景不免觉得稀奇,“做春梦了?”
“我想了巫琅一个晚上。”商时景慢吞吞的扯着油条丢进自己的白粥里头,又拿了两个拳头大的馒头,盛了碗豆花,有点疑心自己能不能吃完,不过烟涛城的厨子作风他算是领教了,倒没太在意,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你是换厨子了吗,之前那个明明很正常啊。”
易剑寒好半天没有反应,商时景疑惑的抬头去看,却见对方一脸“真是刺激”。
“你干嘛?”
“我问你做春梦了,你说你想了巫琅一个晚上?”易剑寒啧啧有声,一脸人不可貌相,他上下打量了会儿商时景,叹息道,“别说尚时镜这身板了,就算我肯帮你,咱们俩加老龟,也未必是巫琅一个人的对手啊,哥们,听我一句劝,虽然说河东狮吼有河东狮吼的情趣,可你这不是狮子吼了,你这是兔子投怀,给狮子送肉。”
商时景:…………
“我是说,我想了巫琅跟尚时镜还有春云山的联系,想了一个晚上。”商时景翻了个白眼道,“你真的是为了订阅写了詹知息跟北一泓吗,我怎么觉得你这个人就看起来这么猥琐?”
易剑寒正气凛然,完全没把后面那句话放在心上:“原来如此,那你想出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