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门已经有一辆马车了,聂武城伸手就把老和尚扔了上去,然后自己也坐了上去,手下人在前面架马,一行人迅速离开了金光寺。
众人回去后,聂武城亲自把那老和尚带到了密室,然后一直等他醒,邵渝想进来一起,却被聂武城推了出去,说什么不要污了眼睛。
老和尚终于悠悠转醒了,他茫然了一下,在看见聂武城之后,又恢复了神神叨叨的模样,“施主,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呐。”
聂武城冷嗤一声,“你以为我说要割你下面那根是在开玩笑吗?你看我是不是开玩笑。”
老和尚此时被锁在刑床上,动弹不得,不免有些紧张,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施主,你究竟所为何事。”
“自然是因为好事。”聂武城抽出一把精制的钢刀来,又从旁边拿来一个小冰袋子,在老和尚面前晃了晃。
“看见没,倒时候就敷在你命根子那里,减轻疼痛,少受点苦头。”
老和尚彻底慌了,“施主,究竟是因为什么事啊。”
“你无需知晓。”聂武城伸手去扒老和尚的裤子。
“施主,施主!你想知道什么,老朽都知无不告!”
聂武城的动作顿了顿,“可我听说你最近见了个女人啊,谁啊,告诉我。”
老和尚怔住了,“这……”
“行,不说拉倒。”聂武城继续手上的动作。
“我说我说!那日繁玥阁中有一女子确来找我了……”
“找你干什么?”聂武城无所谓的问道。
“……她让我在一个香客的香包了多加了些幺麻……”老和尚颤颤巍巍的回答。
“你可还记得她的容貌声音。”聂武城继续问。
“她,她的声音干枯如死井般,沙哑不堪,穿着件黑色斗篷,看不见容貌。”
“她让你动手脚就动手脚?这么听话。”聂武城笑了笑。
“……她顶层的人来威胁我,说不去做,就把他放出来,我无法子,才听命于她,实属罪过,还请施主宽恕于我。”老和尚乞求的看着聂武城。
“你可能看出她的身形?”
“……我能看见些。”
“那好。”聂武城一把拖拽起老和尚,走出密室,一路从小后门拉扯到主厅的屏风后,聂武城指了指厅堂上坐着的允笙。
“可是如此?”
老和尚眯了咪眼,“像,十分的像,可是只是像,而并非是她。”
“是吗?这倒有些意思,回去了。”聂武城又把老和尚带回了密室。
“施主,你要合适放我……”
聂武城没有说话,在他面前放了张纸,旁边还有笔墨纸砚,和一个小印章。
“写,写你在香包中动手脚的事,一字一句,全部不落的写下来,然后再给我盖个手印,写好之后,给我过目一遍,写得好就放你走,写的不好,你就别想走了,快点。”聂武城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匪气十足。
老和尚面有苦色,叹了口气,没有办法,只能提起笔来写。
写了好一会才写完了。聂武城拿过来仔细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一挥手,旁边走出一个暗卫。
“把他送回去,让他自己想个借口,如果他要是信口开河,就把他舌头割了。”
老和尚苦笑道,“施主,我不会说的。”
“我知道你不会说,把他带走。”
然后聂武城带着那张认罪书回到了厢房,他把认罪书递给了邵渝,邵渝接来看了看,“将军你没把他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