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夏想了想,“确实有点可惜,不过,我们这一路走了不少曾经的高速,普通的车根本早就过不了了,地上不是坑就是洼,我觉得你们的油罐车,百分之百是开不进重庆的。”
张工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重重低下了头,沉默不语,看上去实在可怜。
庄尧道:“这样吧,你们这里一共多少人?”
“一百二十六人。”
“大人。”
“孩子少,大人怎么也有九十多。”
“有人能背得动的适合装油的桶吗?”
张工一拍大腿,喜道:“有,有,有装工业材料的桶,一个二十公斤的容量。”
庄尧算了算,“我们开两辆油罐车走,你们带着空桶,如果油罐车走不了,就临时装桶,不过,一旦这样,你们肯定有一辆车的油是带不走了。”
张工重重点点头,“我明白,能带走一些是一些,这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