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离林生家近的很,走不了多久就到了,何凌从身上翻出钥匙开门,祁越紧搂着他,一点儿也不肯放开。
何凌也随他去了,在一起生活了这么许久,他也习惯了对方偶尔的粘人。
进了门,刚把门合上,他就被祁越一把抵在门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轻轻的磨蹭,“阿凌……”
果真还是醉了?何凌轻轻拍打他的肩背,“我在!”
祁越的唇贴上他的肩颈,张嘴轻轻咬了一口,“阿凌……”
“我在。”何凌又回他,心里有些哭笑不得,这一定是醉了,“我们去休息好不好?”
祁越抬起头,垂眸望着他,黑暗中一双眸子似乎在发光,何凌张开口,想再哄劝他一次,却猛地被眼前人堵住了嘴!
火热的舌头探入自己口中,夹杂着浓烈的酒味,熏的何凌似乎也有些醉了,他微张着嘴,任由眼前人施为。
祁越将自己的小夫郎死死的抵在门上,让他除了自己怀中,无处可逃,他轻轻舔过对方的舌根,使他的身体一阵战栗,双手更紧的攀住自己的肩背,以免站不住脚!
何凌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丢进了滚烫的水里,热的快要融化掉了……
良久,祁越才往后退开些,他看着何凌软在他怀中喘息,轻轻的抚开他颊边的发丝,柔声道:“阿凌,我也想当爹了。”
“什么?”何凌的思绪还有些混乱,没有明白他话中的深意。
祁越却没再说话,他弯下身,将自己的夫郎一把打横抱起来,转身回了房间。
直到被轻柔地放在床上,何凌才找回了思绪,他的身体整个僵住,紧张地坐在那儿。
祁越点燃了桌上的烛火,回到床边,看到紧绷的人儿,他凑过去,“阿凌可是不愿?”
“不……不是的!”何凌的声音有些抖,他怎么会不愿,这人是他的相公啊,他只是,有些不知所措!
祁越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人轻轻地推倒在床上,自己由上而下注视他的眼睛,“阿凌,你是我的。”
何凌的手紧紧的攥住身下的床单,看着那人满含侵略的眼神,他的眼睫颤了颤,在祁越俯下身的时候,缓缓地合上了眼睛……
“吱呀”一声开门声,吵醒了还在沉睡的何凌,他微拧了拧眉头,睁开眼眸。
祁越端着个托盘走进来,见他已经醒了,就把托盘放在桌子上,走到床边坐下,伸手顺了顺他散乱的长发,“难受吗?”
何凌动了动身体,除了腰有些酸软,没有什么不舒服的,随即他清醒了些,发现自己还不着寸缕,红着脸往被子里缩了缩。
祁越勾唇笑了笑,低下头在他睡的热热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该看的为夫都看过了!”
何凌的脸更红,把头也缩进被子,只给他留下一团乌黑的发丝。
“莫要憋坏了!”祁越把被子拉开,让他的脸露出来,不再逗弄他,“我煮了粥,要不要吃些?”
睡了许久的何凌确实是有些饿了,他想坐起身,又顿了顿,“衣服……”
祁越把手伸进被子里,准确的摸上他的腰身,戏虐道:“夫郎有哪里是不能给我看的?”
何凌僵住身体,不敢动弹。
祁越的手动了动,轻柔地给他揉捏酸软的腰部,身为大夫,他清楚的了解哪里会让他舒服些,“是我昨晚太过分了,夫郎可莫要怪我!”
在他的按压下逐渐放松了身体的何凌闻言,摇了摇头,红着脸道:“不怪你。”
祁越又笑着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心中疼惜更甚。
揉按了许久,直到何凌的腰身没了什么明显的不适,祁越才撤回手,从衣柜里给他找了衣服出来帮他穿上,其间又吃了无数次的嫩豆腐!
简单的洗漱过,何凌就在桌边坐下,祁越给他做的肉糜蒸蛋和鸡丝粥,他这会儿肚中空空的正饿,吃的特别香。
祁越坐在他身边看他吃东西,眼中柔情似水,如今这人儿不管是心还是身,都彻底的只属于他一人,谁也夺不走。
何凌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放下了吃粥的勺子,道:“相公不用在这儿陪我,去忙自己的就好!”
“陪夫郎就是我要做的事啊!”祁越挑眉笑道:“阿凌可是在赶我?”
“没有。”何凌自然不会答是,他重新拿起勺子,“你不要总盯着我看!”
祁越抬起手,轻轻抚摸自己昨夜在他颈上留下的痕迹,“夫郎长得这般好看,为夫如何能忍住不看?”
他摸的何凌有些痒,往后缩了缩脖子,对他的话也不知该如何回,只好往口里塞了口香软的蒸蛋,不再理会他。
“为夫也只是个被夫郎美色所迷的俗人啊!”祁越倒像是来了劲,手指沿着他的颈子往下又探了探。
何凌被他摸的羞恼,三两口扒完了碗里的东西,就要端着碗筷出去洗刷,离了这厚脸皮的人。
祁越却一把将人搂回怀里,坏笑着凑到他耳边,“夫郎既然吃饱了,是不是该喂一喂为夫了?”
“你……”何凌一抬头,就被他堵住了嘴唇。
祁越亲吻着他把人抱起,重新走回他刚离开不久的床榻。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去幼儿园的车~
第39章 胎气
有的人尝得欢愉,正食髓知味,有的人却情窦初开,满心的烦恼忧思,不知该如何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