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大着胆子开口道:
侯爷,喜帕尚未她没说完的半句话被我生冷的眼神逼了回去。
待人都离开后,我一把扯下缠在身上的红绸绣球扔在地上。咣当咣当的拖过一把木椅放在新娘面前,然后面对她坐了下来。
坐在床边的人安静异常,若不是喜帕边缀着的小小剔透水珠石微微晃动,我竟会怀疑面前的人是死是活。
看了半响,我伸手一把扯下了喜帕。
果然有让大哥迷恋的理由,我一边打量一边冷静的想着。芙蓉面柳如眉,听说顾夫人本是中原江南水乡一带人,她的女儿也有着婉约的气质,即使脸上抹了厚厚的脂粉,却奇妙的依旧清新如湖上亭亭玉立的荷花。不过我似乎曾在哪里见过她。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不到一年前,相公与我曾在公公府上相见过。在我上下打量的时候,她柔声开口回答,并无半点惊慌显现出来。
稍稍回忆一下,想起来了,是在我十七岁生辰那日于卫府迷路误撞的女子,她确实曾说过自己是顾家人。
这也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缘分,我轻蔑的想着。
然后呢,只凭见过那么一面你就急急忙忙筹谋着要嫁给我了?我故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