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当然,得知了另外两位人士的七夕可是在病床上度过的这个消息,局里大部分未脱团人士心底直呼大快人心。
如果要用一句话来表示的话,那就是
知道你们过得不好,我们也就放心了。
跳过七夕不提,回归正事。
一大早,沈夜就把乐无异和陵越两人叫去了办公室。在听完两人的汇报之后,陷入了短暂的深思。
陵越笔直地站立在原地,静候沈夜发话,而站在他旁边的乐无异就不同了,时不时地做些小动作,点点脚,挠挠头什么的。头上的呆毛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十分抢眼。
沈夜将两人的举止收入眼底,心中想到,有什么样的师傅就什么样的徒弟,这徒孙异真是跟谢衣刚拜入门下的时候一样多动。
转念一想,不对,谢衣可跟我一点都不像!我就不会做出那种黑暗料理来,徒孙异也不会!
乐无异偷看到太师傅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也不知道太师傅是想到了什么,他还以为事情有哪里不对劲,便问道,太师傅,是有什么问题么?
太师傅那脸色,那气场,下一秒就要捏爆手上的笔了吧?
乐无异的疑问牵动了陵越的神色,同样投以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