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羊修想了想,回道:属下看他模样倒是自信得很,只不知他究竟有什么打算。
罢了,他说不许动王上,想来也是为他自己的计较,总不会与王上串通一气。哼,我当然不会去动王上,现在这情形,我要是动了王上,莫说华月那女人,就是瞳那个怪物也不会放过我。只是风琊略一思忖,神色忽地一变,我不动王上那能不能动那个三皇子呢?我什么都不做,可就什么都得不到。
公羊修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风琊的意思,连忙行礼退下,出了军帐便招来一名黑衣人一番吩咐。
月色正清亮着,照着整个军营都冷烁烁的,巡岗士兵举着火把来回走动,倒真如公羊修所说,军营里安定得很。
黑衣人悄悄摸到夏夷则睡着的军帐前,从缝隙里看进去,只见被褥中高耸的一大团沉稳地起伏着。他掀开帘子走进去,潜至那团被褥边上,才伸手探至夏夷则脸侧,忽然就被抓住了手腕狠狠一扭,痛得他闷哼一声。待他定神看去,才发觉被褥中除了夏夷则还有一人,那个折了他手腕的正是沈夜。
沈夜并未睁眼,只将黑衣人手腕扔开,又收回手睡了过去,而夏夷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