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愣了半晌,心一横咬牙道:奴婢领罚。王上经天纬地胸怀如何知晓,若是当真心仪一人,又怎能顾及后果?
愚昧!沈夜冷着脸吐出两个字,转身离开。
侍女的话叫沈夜暗自嗤笑,不论是她说自己仰慕夏夷则还是说沈夜不能知晓她的心情。沈夜从前是懂得的,只是后来渐渐明白情感与许多东西相比都太轻浮了,又太容易使人行止失当。既然当初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必须放下一些走在这条路上并不太需要的负累。
沈夜牵着马一路走回自己寝宫,打算歇一歇召雩风过来。但他还未吩咐下去,便有人来报说雩风又进宫了,正往这边过来。
雩风并不知晓沈夜已先回来,还与前两日一般大摇大摆地晃到沈夜寝宫,毫不遮掩地对侍从嚷嚷:这座宫室给沈夜一个外人,还不如给本王!当然本王也并非想做这个王,只是见我们北疆王族的东西进了外人手中,总觉得眼里不舒服罢了。要不是瞧着他沈夜还不算太丢脸,也没把北疆给毁了,本王哪容得下他指手画脚的?
一旁的侍从连声附和:是是,大亲王殿下是为着北疆着想,顾全大体。
嗯,正是!雩风拖长了声调得意洋洋地接下去,我不让人去通报沈曦那丫头的事,难道错了吗?昨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