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练说的话在清风看来是天大的笑话,眼中的人是自己,但是心中的人怎样都轮不到他,这点他自始至终都深信不疑。
清风露出诡异的笑,坐起身来,对着赵练说:是我吗?那于水呢?
我知道你生气了,那都过去了。赵练停了下来,本想组织好语言再说,清风却打断他:过去了,好吧,那我们都当过去了。
赵练很讶异,清风怎会这么快就释然,总觉得哪里还有些不妥,正当思索间,清风褪下衣衫,吹灭了烛台灯火,向赵练靠近,赵练喉咙发干,眼神恍惚,话未曾出口,便陷入温柔,无处遁隐。
黑暗中,清风问赵练:你知道我为什么灭灯吗?
赵练不答。
因为,我身上的疤痕太多,我的身体太脏,你愿意碰我吗?
赵练点头,把人紧紧搂在胸前。
月上阑干,三更烛火,却映不出房内放纵的人,只有外面的人独立风中。
昨晚发生过什么,夙想起来都觉得丢人,昨夜,因为他的伤势,他二人不得不放栈寄宿一晚,因此也发生了他眼中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小时候,安会粘着他,长大了,他还是改不了这样的毛病,可是在外面,安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