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很重要。弄不好你们都要出事,只是我怕赵练不相信我说的。
安有点为难而又煞有介事的解释,就怕夙误会了他。
是吗?夙依旧有些疑惑,毕竟此事又和赵练相牵扯。
你说吧,我客观一点来看。赵练一副刚正的样子。
是这样,我刚刚想要去找清风上街的,听见他房内有动静,就仔细听了听,这不听还好,一听,着实把我吓一跳,清风是冷霜门的人,你们知道吗?夙摇头,而赵练更是蒙在谷里,对安的话半信半疑。
你接着说。赵练让安继续。
我听见里面的人好像是红府的管家,而清风为什么与他牵扯就不得而知,只知道清风被赵练赎出来后月楼被夷为平地,而清风是最近才被他们找到的,好像让清风挟持赵练什么的。
安说着看到赵练有些头疼的表情,就不再继续。
还有什么一次都讲出来吧。赵练要求。
没了,就这些。
夙看着赵练有些难受的表情,有点同情于他,赵练感觉自己被欺骗,而且骗的那么深,忽然觉得自己就是犯贱,还在为清风担心,谁知道他一直都在算计自己。
原来一直都是自己在束缚他,明明他一直都想要离开,赵练觉得自己愚蠢到家了,但是自己已经陷进去了,就算再笨,他都无法挽回,现在想想清风说的欺骗是不是就是这个呢。
他还真能演戏,哭成那个样子,也不知道在多少人面前表演过。
难怪玉石会在他手中,原来月楼和他都与冷霜有关,真是笑话,自己竟然就那么天真地相信了他,还眼巴巴地往人家口袋里送钱,指不定他子啊背后笑成什么样子。
赵练越想越愤怒,往马后用力一抽,飞奔而去。
安,快点去看着,夙也扬鞭,安紧随其后,这种状态下,赵练极有可能出事,夙和安紧紧跟着赵练,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待到夙能够触碰到赵练的时候,他飞身而起,坐于赵练身后,点了赵练的穴道,同时稳住他受惊的马儿。
你说,你何必呢。夙不善言辞,所以连劝慰都显得有点生硬。冷霜一直都是这样行事,别太在意,不然你就输了。
赵练绝望地看着蓝天,靠在夙的身上,但是他哭不出,也许哭会让人舒服点,但是他一想到清风在他面前装出的善良、单纯,还有一次次的眼泪,他就想要作呕,硬生生将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咽回肚中。
作者有话要说:
☆、何处成错
放任他独自的感伤,只是夙终究还是看不下去。
有什么大不了的吗?你是男人,痛痛快快哭一场也比你这样有出息。安看着夙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平日的冷漠,那份关切甚至让他觉得有些过分。
我们启程吧,别管他了,反正死不了。夙板着脸对着安说道,解开赵练的穴道,跳将下马,上了自己原先的那一匹,打马而走,而赵练顺势伏在了马背之上。
安实在为难,不知道该陪赵练还是跟上夙的脚步,只能前后张望,只是夙已经远去。
赵练仿佛感受到了夙的怒意,这样的自己一定很让人厌恶吧,赵练傻笑起来,安却有些担忧。
赵练,你伤心够了吗?再不去追我哥,可能他会出事的。
赵练恍然大悟,清风牵扯在这件事上,又和冷霜门相关,夙一个人面对一定凶险万分,旋即起身,冲安喊了一句:我们去追夙,快点跟上。
安笑笑,哥的办法果然是有效的,只是这一去,怕真是有来无回的行程,而他心中矛盾的是夙究竟会对父亲做什么,毕竟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纵然他对自己严苛冰冷,但还是会担心自己是否受伤,还是会每次都让自己待在他身边,就算自己总是叛逆,他也没有怎样惩罚自己。
虽然,他对夙总是残忍许多,受伤不闻不问,出任务也总是将最为危险的交予他来完成,从没有细心地问过他要什么,而这便是阻隔安与他父亲最大的鸿沟。
墨珏在离院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引来了离院上下诸多人的不满,尤其是秦晟,他甚至在秦域面前将话挑明。
你想说什么,看你都憋了半天了。
我就直说了,墨珏在府上什么事都不做,你觉得他待在这儿合适吗?
谁说不合适的?秦域抬头,看着秦晟的眼睛,眼珠微微偏移。
秦晟忍不住,还是将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
吃白饭,这个词用的真不错,秦域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尚显正常,只是忽然拍案而起,声音提高不知多少,也不看看离院内有多少除了白吃还白拿的,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去告诉他们,如果还有谁胡言乱语,别以为我秦域是吃白饭的。
秦晟显然被秦域所震慑到了,在他印象中,秦域是极少失控的,即便是发火,也不至于这样,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得不说明白些。
你知道墨珏都在干嘛吗?秦晟的话让秦域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几日他看墨珏的精神、情绪都不错,也没有太多的在意他究竟都在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秦域大惑不解,求教秦晟。
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吗?如果我说墨珏和冷霜有关,你怎么想?秦晟话语未落,秦域便忧心忡忡。
你说清楚一点。预感此事也许真不简单,秦域平复情绪。
也许我已经说清楚了,剩下的你自己问他吧,他不是吃白饭,而是吃里扒外,我知道你对冷霜一直避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