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是鬼,你不会自己看么?他冷道。
北凤士兵纷纷惊异的盯着伶,表情呆滞
季扬神色凝重起来。
他眯着眼看了伶好一半天,伶的脸上还抹了易容的药剂,但轮廓却没有改变。
原来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对于眼前这个人丝毫不敢轻视,就算北凤军只剩了一百来人,有他在,就变数未定。
伶也早就做好了被认出来的觉悟,即使他知道他身后护着的这些北凤的子民会对他这昔日的敌军大将有多痛恨,但几日的相处,那些血泪和汗水,都成了他最无法割舍掉的东西。..
季扬静默的看着伶的反应,联想到近日里传的沸沸扬扬的柳楼第一头牌的传闻,暗自猜到了些许真相,只讽刺的一笑: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伶皱起眉头冷眼看着他。
季扬睨着伶,轻蔑道:你这服侍男人,怎都服侍到北凤去了?你打的什么算盘我不知晓,但我倒是很有兴趣,若是我在这里把你的事全抖露出来你的那小情郎还会怎么看你?
伶一语不发,只握了握手中的暗器,他要说出来也无妨至少拉上他一条性命来垫背
怎么不说话了?看到他那种戒备的样子,季扬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