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见他?
不想喻怀仁竟提出这条件来,宁衍宗想到此人南风事迹,不由得又惊又怒。面上却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尽管小争是他掌中之宝,但这交易对喻怀仁来说,未免太不划算。他知道定有后续。
果然喻怀仁又开了口:以及宙锋剑的下落。
宁衍宗这才轻笑了。
笑自己看走眼。又笑眼前人不过凡夫俗子,利字当前,哪有不心动。
宙锋剑的下落,我若是知道,岂不早就自己去取了?
故作姿态,讨价还价,宁衍宗熟稔得很。
张家遗孤隐姓埋名身在苍梧阁。至于你为何不取,我不关心。
哦?喻二郎君端的耳目灵通,竟连这也探听到了。江湖传言喻二郎君只精武艺,于其它事情一概不通,远不如长兄。如今看来,谣言误人啊。
口中挑拨,宁衍宗心中警铃大作。张家遗孤一事,知情的只有身边几个心腹,竟也能走漏消息,其中凶险,不言而喻。
喻怀仁仿若看穿了他心思,摇摇头道,我自有非常人的方法,寻常人抗拒不住。
宁衍宗自不相信。
又扯了些皮,交易便这么定了。
喻怀仁听完前事,心中有些不悦。
先前我问你契约条件,你却不提宙锋二字。
宁衍宗勾着嘴角,伸手揽过这显出些人情味儿的少年,我那时说的可全是真话。
哼,只是真话没有说全。
知我者怀仁也。
见宁某人笑的开怀,喻怀仁也不禁几分着恼,推开道:你说当时我们还定了条件,只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