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早就说过,你们都不会逃出我的掌心!
与此同时,在续被打的倒地不起的时候他的手下也陆陆续续被对方的人折磨的很惨,全部的人都是或死或伤的状态,而井仓的手下也陆陆续续重新朝着源深父子俩而来。
尚云清禾再次祭出银霜剑,英姿挺拔的看着那些一步步走过来的人,他们身穿黑衣脸罩黑纱,仿佛是阎罗派来的小鬼,一个个没有灵魂,像是专门用来杀人的机器,像是供人驱使的傀儡。
尚云清禾心知儿子十分的痛苦,但他却丝毫办法也没有,他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和这些人硬拼,保住源深不被他们接近。
汇聚全身真气与掌心,银霜剑身立刻被一层寒冰包裹,而渐渐的尚云清禾的双手也被一层冰霜覆盖,而后至手臂、身体,再至全身。
银霜剑诀最高心法,也是尚云清禾独创的,结合醒灵诀,大刀人剑合一的境界,这是他最后的赌注,也是他用最后的气里为儿子争取的机会,他知道,若是成功,源深定然会一举将这些人击溃。
面对如此多强大的对手,尚云清禾堵上了所有,而另一边急着赶路的宋棐卿,由于刚才与景幽一战,已经受了很重的内伤,只是他一直在强硬的压制,行至大半路的时候,宋棐卿终于无法抑制的吐出一口鲜血。
在快速奔跑的马背上,鲜血顺着宋棐卿的嘴角,快速滴落到他身后的金环,以及白雅扶风的脸上。白雅扶风立刻打马冲到宋棐卿身边,焦急的喊道:你停下来,我给你看看。
闻言,宋棐卿紧抿着唇,摇摇头,反而再次加快了动作。
他的心跳的很厉害,不仅是对儿子的万分焦虑,更是对那个人的紧张,他不知道儿子是怎么和那人再次产生了交集,但两人被所谓的不同寻常的劫匪拦截,一定是挽尊所为,那么依着挽尊的势力,他们现在一定面临很大的危险,若是他再不快些,那么他们
宋棐卿不敢想,不敢想如果失去源深,失去自己的儿子,他今后该有多痛苦,他已经失去了小麦,他不想再次面对失去的伤感,那样的痛,是他不能再次承受的。
而,尚云清禾,那个人呢?他,宋棐卿不敢用失去这个词来形容,但如果尚云清禾不在了,他同样无法承受。
所以他要快,再快些。
你的人,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吧。宋棐卿转头对白雅扶风道。
而正如宋棐卿所料,当尚云清禾准备做最后一击的时候,只听前方一声惨叫,竟然是井仓的一名手下的头颅被一刀砍落到地上,而后那人便倒地,抽出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这一突变,在井仓这一类人中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他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一名同类被砍刀,不禁开始慌乱,心道糟糕,对方显然知道了他们的死门。
而在他震惊未回过神的时候,他身边的另一名同类也被砍掉了头颅,不消片刻便死的透彻。接着便见续轻轻落到地上,双手的峨眉刺滴落点滴鲜血,正是刚才那人的。
续擦了擦嘴角的血,龇着牙道:你说过,你的那些废物手下再拖沓下去,就砍断他们的脖子。那么狠幸运的告诉你,你可以不用亲自动手了,你们的弱点就在颈部。话毕,他抬头朝前方看去,也引的井仓跟着向后看。
只见他们背后又多出五六个人,该是才出现不久,但显然刚才在他们应对尚云清禾的时候,这六人已经与续达成一起,针对他们的死门进行了突然袭击。
吼!!面对续等人的刺激,井仓突然大吼一声,如野兽一般,而后身体立刻变换了姿态,竟然比刚才又壮大四五倍,有三米多高,嘴里还长出獠牙,而颈部更是出现了一层钢铁一般的保护层。
看到他变化的生息七八个手下,也迅速变换了身形,竟然都变的如同井仓一般。
面对再次升级的敌人,续以及他仅存的三名手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而白雅扶风派来的那六名手下,更是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也竟呆在当场。
只见井仓抬手一拍,他身前站着的一人便被拍飞老远,落地后吐血不止,不出半刻便不再动弹。
而后他血红的像是要睁裂的大眼瞪了续一眼,再次吼着漏出自己的獠牙,一头像他顶去,续也不示弱,知道对方变化多端,立刻跳开原地。
但井仓的真正目的显然不是续,而是他身后不远处的源深。此时他血红的双眼中看到的,就是已经近在眼前的源深。
而尚云清禾第一时间发现这个怪物的意图,本想飞身阻拦,却是还未出击,就被一掌拍飞。
咳咳!尚云清禾胸口一下被巨大的手掌击中,胸骨被打断两根,皮下内出血,但好在他是医者,早在敌人出手之际便运化真气护住了胸口重要经脉,并未受内伤。
但这么高的距离,他已经被打的头晕眼花,也没力气再护住自己,这么硬摔,不死也要重伤,而他此刻唯一担心的却是自己的儿子源深。
努力睁开眼睛想要再看他一眼,叫一声儿子,却是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然而预料的疼痛并没有发生,他的身体被一个人接住,而后他感觉到那人已经落地,他缓缓睁开眼睛,引入眼帘的是一张久违的熟悉面容。
你瘦了,阿卿。那么轻,但却很开心。
很开心,我能再看到你。
别说话,你伤的很重。那是白雅扶风的声音,阿卿呢?刚才是我看错了吗?
不,尚云清禾并没有看错,疾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