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说的打起了精神。
端月等人竖着耳朵,准备好好听此人解释,不料他话锋一转,却是提了其他,端月夫人走这一上午,又经历日晒,有点不满也是应该,主子已在宫中准备好一切,一方算是给端月夫人接风,另一方当然就是给夫人陪不是。
端月凝雪见那为首着说话温和,不卑不亢,找不到一点可指摘之处,却就是让她心中不舒服,便哼道:清挽倒是客气,但这位阁下,你称我一声夫人,我本该喜悦,但你这前头的端月二字,是否有欠妥之处?
那人也是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抓了他这个错处,他自认为算是会看脸色、识大体的属下,却不料对方若是想发难,就是不敌十个挽尊,也让他不好对付,正要开口道歉,却是又听端月凝雪道:我本是灵府尚云氏族长夫人,要称夫人也该是尚云夫人,你这端月夫人?又是从何听来?端月凝雪不悦的道。
那人似乎听出端月凝雪话语中的愤怒,不觉低声道歉,夫人,尚云夫人莫生气,都怪我胡乱多嘴,
端月凝雪轻蔑一笑,便就此不再多刁难,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界,况他还对尚云清禾多有怨言,在此时为下人的一点点口误就发难,若是传到了尚云清挽的耳朵里,对她并没有好处,由是盈盈一笑缓声道:行了,我也没说什么,何必如此惊慌,我看我们在这饶了一大周,为何还在原地?
端月凝雪突然语调一转,倒似轻松,但三黑衣使者与轻闭双眼的源深却不那么认为,特别是源深,从她的话语中更是听出了蹊跷,对于端月凝雪依旧称自己为尚云夫人,更是心存惊讶,也对那三位来者口中的主子身份更加怀疑。
而那三个黑衣使者听到端月凝雪这样问,也不急着回答,三人在原地围成一圈,均闭上双眼,口中默念有词,手指来回缠绕,似乎在运用什么术法,端月凝雪远远看着,对于他们的术法与密语颇有些兴趣,便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发现此三人的术法该是瞬移之术,这种术法她以前也在书中看到过,是始于仙灵界的,但就她了解,蒂都的各府中,关于一些古老的术法记载也并非详细,具体原因她虽不清楚,但也大概了解,应该是仙灵界与蒂都在久远前就商议出的,和平共处的合约中的限制。
如此想着,不禁又对那日来找她的,尚云清挽的真实身份有所猜忌,她本来就对对方有三分防备,现在在看这三人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的展示术法,便暗自决定,若是尚云清禾对她恭敬倒好说,若是不敬,她当即就带着那孩子离开。
就在端月凝雪下定决心之际,只听三人口中密语之声渐渐响亮,竟是她们听不懂的仙灵界古老语言,跟着众人便觉得周围绿色的树林渐渐模糊,竟然成了含糊的背景,随着密语与手势的快速变化,一股强烈的白光打在眼前,而后众人便感双眼一花,同时身体在一瞬间起落。当身形稳定下来时,仔细一听那密语之音已经消失,再次缓缓睁开眼睛,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便是一道厚重的枣红色宫墙,而四周的天空却是看不见天际的亮红!
端月凝雪眯了眯双眼,微微瞥了一眼在手下背上还昏睡的孩子,而后一转身随着使者伸手做出有请的姿势时,缓缓迈进了已经敞开的红门。
而当端月等人带着源深前来之时,挽尊却是早已知道那孩子会落到他的手上,也并不着急,当一行人来到大殿,又坐在座上了很久,真正的幽宫之主挽尊才悠悠然跨进殿门,他微微弯起嘴角,却是首先看了一眼被背在背上的源深,而后才正对端月凝雪道:端月姐姐,清挽为安抚内室,故而来迟一步,还望见谅。
端月凝雪放下手中茶盏,见挽尊还是那副样子,笑起来依然那样邪魅,有点儿她不喜欢的桀骜,只瞥了一眼,轻声道:无妨原来清挽小弟已经成家?
端月凝雪虽是在问话,但轻声的样子,仿佛在自我呢喃,只是挽尊却笑的合不拢嘴,像是得了奖励的小孩子,回道:还不曾,只是近来与心爱之人有了更近一步的关系,本尊我很是开心。
见到挽尊那样开心的样子,端月凝雪觉得对方并不是有意假装,那种不同于刚才邪魅的笑容,才是这个人真正的笑容罢,只是她的疑惑远不于此,清挽,我很好奇,为何你会住在这种隐蔽的居所?还有,你让我带这孩子来,到底有何打算,我选择相信你,请你也给我一个真实的解答,否者,我想我无法再与你合作。
闻言,挽尊轻道:嗯?端月姐姐何必着急与此?说着走近她几步,也不再看源深,而是在左手主位上坐下,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盏中清茶,轻轻品茗一口,才道:端月姐姐远道而来,还未好好参观我这幽宫,说不定等你真正见了我这宫殿的华丽,便不会再这么问了也说不定。
挽尊说的神秘,末了还冲端月凝雪眨了眨眼,那明媚的眼眸,倒让她恍惚了片刻,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跟着挽尊出了打大殿。
而此时跟着她一起来的那些手下,却是在两人踏出大殿后,被几个黑衣蒙面者接应,他们接下源深,便说是要给他们安排客房休息,那些手下一路随着端月凝雪赶路,着实有些累了,便跟着下去了。
在接下源深时,那一路背着源深的手下开口道:劳烦使者,这孩子只是被下了mí_yào,这一路上都睡的老实,我估计过不一会儿就可能会醒来,还望找个细心人照看,小孩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