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棐卿略显尴尬,不知如何应对,平日里温和的面容,此刻竟红了三分,轻咳一声道:我睡着了,水有些凉了,我,我要起身,你,你出去。
嗯?你叫我出去,哼,凭什么?你不是我的夫人吗?嗯?我的囍服呢?清禾揪着自己一身白色里衣,焦急的在原地不停打转,眼睛四下寻找。
宋棐卿见他这副模样,暗自头疼,揉了揉太阳穴,轻声叹气,幽幽的道:这不是要命吗?这么一闹,哪里还能休息。
趁着清禾原地打转的功夫,宋棐卿快速出了浴桶,迅速躲到屏风后,简单擦了身,拿来里衣穿上,正当他穿上衣时,清禾却从背后抱着他的腰,一件上衣,却是挂在了臂弯上。
宋棐卿皱眉,呵斥道:你别闹,让我穿衣服。
清禾嘿嘿笑道:穿什么衣服,一会儿还要脱掉,多麻烦。
你说什么醉话,赶紧回去。宋棐卿不悦的训道。
顾不得自己的衣服,宋棐卿一面拨开清禾的手,一面向着门外唤蝴蝶的名字。
怎奈清禾此刻力气颇大,他又不能把一个醉酒的人如何了,便只好一边无耐的反抗,一边不停叫蝴蝶快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