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云清禾心里已经按耐不住的兴-奋,面上却还僵着冷静的样子,他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你怎么了?
宋棐卿的甚至越来越不清晰,身上一阵阵的热流,不断由心口穿过四肢百骸,最后汇聚在下-腹,如万马千军会师般,再向下方的阵地发起总攻。
唔他轻咛一声,双手死死抓着地下的泥土嫩草,你你故意唔唔
那声嘤-咛,早就叫尚云清禾受不住了,不等宋棐卿说什么,便抓着他的后颈吻上了他的唇。宋棐卿早已不堪药-物重负,没几下便在尚云清禾有意的逗-弄下缴械投降了。
尚云清禾一手沾了宋棐卿的发-泄物,深深看了宋棐卿一眼,此人此刻双眼迷离,嘴唇更是红的鲜艳,那情-动时的模样,尚云清禾今后没到夜深人静时想起,总会不自觉的摸着下-腹。
阿卿,我是你的夫,你可知道?尚云清禾将他压着,一寸寸的占-据他,掠-夺他,他的人他要,他的身自然也该属于他,他是他的夫,他是他的妻,他可以忍受他的任性、冲动,但他必须听从他的,不可违抗。
比如现在,即使宋棐卿不曾被药物-所制,只要尚云清禾想,他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