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赵先生帮忙送一下瑞安了。”
赵恒笑着摇头,“不麻烦。”
池敬渊一脸开心的上了赵恒的车,池敬渊自己没有车,便给胥妍几人叫了车,将她们安全送到家才坐车去了公安局。
胥妍面色惨白的坐在车上,浑身都在发抖,“池大哥,你们经常会遇见这种事情吗?”
“没有经常,要真是经常发生这种事情,我们都该集体下岗了。”
胥妍闻言笑了笑,“池大哥,看不出来你还会讲笑话。”
池敬渊见她脸色好了些,也松了一口气,希望她晚上别做噩梦。
胥妍和她的朋友们一起回了学校,看着远去的出租车,有小姐妹揶揄道:“看来你和安安哥哥相处得不错呀,有戏。”
胥妍连忙摆手,“没戏,人家已经结婚了。”
小姐妹们齐齐发出不敢相信的声音,“不会吧,他看起来这么年轻,而且安安也没说过他哥哥已经结婚了啊,你表露出对他哥哥有兴趣,他看起来还很支持你呢。”
胥妍沉默了一会儿,摆摆手让她们别说了。
池敬渊最近因为忙案子,每天早出晚归,倒是好几天没有见过戚意棠了,好在商场那天之后就没有再发生新的案子,可一直这么没有头绪也不是办法。
“头疼吗?”戚意棠的声音忽然在池敬渊耳畔响起,他浑身一震,差点对戚意棠出手。
池敬渊放下揉着自己眉心的手,“没事,有点睡眠不足。”
“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嗯。”池敬渊没什么精力去理会戚意棠,拿着换洗的内裤就进了浴室。
他以为戚意棠让他早点休息,应该已经走了,便直接穿着一条内裤走了出去。
湿润的黑发上不断有水珠滴落在他蜜色的胸膛上,这些水珠从他的胸膛沿着腰腹的线条往下滚落,隐没在他沉睡的巨龙间。
修长结实的腿,脚下生风的往外走去,脚踝上的红绳在此刻格外显眼,甚至给他平添上一份性感。
戚意棠转过身来便看见这样一幅让人浑身燥热的画面,两人目光相接,齐齐愣住。
还是戚意棠先反应过来,随手一招,一件外套飞过来披在了池敬渊的肩头,“夜里凉,别感冒了。”
“哦,嗯。”池敬渊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明明打赤膊什么的很正常,可在戚意棠面前却会变得有些奇怪。
“把汤喝了吧。”戚意棠将桌上的碗端给他。
池敬渊也没有问过他这是什么汤,便接过一口喝光了,戚意棠拿着碗,冰凉的手摸了摸他的头,湿润的黑发瞬间变得干燥。
“晚安。”
池敬渊怔愣着点头,“晚安。”
戚意棠拿着碗出门去,池敬渊还有些未回过神来,这是什么神奇的魔法?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完全已经干了。
一阵困意袭来,池敬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此时在a城的某个房子里,刚写完作业的女孩儿伸了个懒腰,起身去浴室洗漱,这会儿已经快两点了,她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
“哈……”打了个哈欠,脚下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女孩儿打开灯一看,是一面鼓,准确的说应该是两面,左右两面中间鼓腰的地方镶嵌着宝石。
那鼓在地上滚了滚,昏黄的鼓面在暖色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老旧。
女孩儿将鼓扶起来,立在桌子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什么风,居然买了一个这么丑的鼓回来,看着就很不吉利,但是她的同学说看起来很酷的样子,当时一定是鬼迷心窍了。
她走进浴室里,也不打算洗澡了,这会儿太晚了,洗个脸差不多了。
在手心挤上洗面奶揉搓开之后,她闭上眼睛专心洗脸。
“嗬……嗬……皮……给我皮……”
什么声音?她想睁开眼睛,可脸上有洗面奶,一睁开眼睛就疼,她有些发慌,这里是她爸妈为了让她安静学习给她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
她急急忙忙想去把脸上的泡沫洗掉,可越是慌乱,越是手足无措。
“皮……把皮剥下来!”
“啊----”
房间里似乎是电压不稳,灯光忽然闪烁了一下,片刻的黑暗后,又恢复了正常,逼仄的房间里只有一个鼓安静的在桌面上,鼓身上红色的漆似乎变得更加鲜亮。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将鼓拿起,瞬间从房间里消失。
“两周不到,这已经是第三起命案了,上面已经对我们下达了命令,必须尽快查处凶手是谁。”大清早一群人就被召集到一起开会,邹平的脑袋一直在钓鱼,池敬渊好心推了他一下,将自己面前没有喝过的咖啡递给他。
“谢了,刚睡下就被挖起来,太难受了。”邹平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肩膀。
刚散会没一会儿,池敬渊就在门口见到了夏云舟,夏云舟对他点了点头。
池敬渊心里大概有了底,看来这个案子不归他们管了。
“又转给特案处了,怎么最近发生的大案子都是特案处那边的。”邹平感叹了一句,小米赶忙往嘴里塞了一个包子,“终于可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