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分工对孙达强来说,用他自己的话就是完美无缺,因为他知道女人心细,而丁家威勇猛干练,做事手辣心狠,在当地才不容易被人欺负。这个年代,人人嗜钱如命,所以b城龙蛇混杂。关于他自己,就更不用说了,人情世故,吃喝送礼,那是研究得非常透顶,得心应手。
二三年过去了,强记贸易的业绩蒸蒸日上,孙达强果然将自己所在b城的服装生意几乎覆盖了南北二方的一二三线城市,如火如荼。然而就是这样飞速发展的事业,上天却要给这三人一个巨大的考验,还注定他们要分手。
原来,丁家威从见到云萍之时,打内心里就对她有非分之想,只是畏惧孙达强一人,可有时又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内肮脏的内心思想,日日想入非非,天天痛苦无状,唯有将所有精力投入到日常的公司业务之中。外人看来,见他如此卖力,心想其忠心耿耿,不愧是孙达强的最得力助手;尤其是云萍,孙达强因为常常出差,少时几个星期,多则几个月,遇到困难的时候,她总庆幸有丁家威在苦苦支持公司的各项业务。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chū_yè,时间还不是太晚,b城遭遇有史以来的超强降雨天气,云萍又是独自一人呆在家里,孤独的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大雨,形影单吊,愁思满面,关于这一切她终究未知何因。
“萍姐!你在家吗?”
手机那头传来丁家威的声音,云萍以为他又是因为公司的什么事才找她的,于是问道:“在啊!公司出什么事了吗?”
然而这次通话无关公司业务,丁家威低声答道:“没什么!”
对于这位老练的创始股东,云萍一向满意他的蛮力和干劲,但是他头脑方面还是有点欠缺,不够灵活,以至于他有时经常和公司管理层,甚至客户,大吵大闹,这种事时有发生。
边想边说,她又问道:“噢!那有其他事么?”
“你没听说吗?”
“听说什么……”
“有些话我想当面和你讲清楚……”
思考了一番,犹豫了半会,云萍在电话里还是答应了对方的请求。尽管平时丁家威要求和她谈lùn_gōng司事务而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很多,而她也是毫无戒备的让他上自己家里来,一切都很平常,这已不是第一次了。可她没想到这一次会有点不一样。
“好吧,那就过来说吧!”
挂了电话,云萍依然望着窗外发呆,若有所思,对丁家威所说的“你没听说吗?”耿耿于怀,也许已猜知几分,毕竟孙达强出差已经很久时间没有回来了,自己与他通话的时间也由长变短,但真相就不得而知了。
三十几岁的女人,不老不少,反而显得更加成熟有韵味,对于某些人来说,就是特别的喜好,或者说倾慕。一阵门铃声过后,云萍走上前去,摁下了把手,眼前的一幕多少让她有点意外。
门外的丁家威全身湿漉漉,还有些酒气……
“你……”
没等云萍说完,丁家威就把她整个人抱住,疯狂的发泄着埋藏已久的‘占有欲’。
“嘭!”
丁家威后脚一踢,房门紧闭,开始为所欲为起来,先是将云萍压到墙上,不一时又将她按倒在地,不管对方怎样挣扎,毫无作用。
“不,不行……”
此时云萍双眼已经湿润,只是没有哭出声音,然却不断表达着拒绝的话,双手也在拼命的反抗,使得丁家威暂时未能得逞。
“你不知道吧!你不知道吧……”
几乎丧失理智的丁家威,此时说话的语气已经开始混乱起来,不是那么的顺畅了,他断断续续的说道:“达……强,达……强,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他包养女大学生,不会再回来了……”
当云萍听到自己丈夫在外面包养小三后,已经湿润的双眼再也忍不住,哗啦啦的流下了眼泪,口中不停的重复道:“不会的,不会的……”
如此凄凉和悲怆的恸哭,终于唤醒了丁家威意识里的一点点良知,使他不敢再胡作非为,就在此时云萍不知为何突然一大巴掌打了过去,对方整个人都蒙了。
“你滚……你给我滚……”
犹如狮子般的吼叫,彻彻底底的震醒了沉醉的饿狼,然而接踵而至的还是云萍放肆的哭声。
望着此时一脸伤心欲绝的云萍,丁家威总算清醒了许多,自言自语道:“我是个畜生,畜生!”
“啪!啪!”
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子之后,丁家威正如来时那般,又在暴雨中行走,只是任风雨捶打自己,绝不还手,权当惩罚,眼泪和雨水此时混杂在了一起。
饿狼走后,依然像个无助小羊羔的云萍,始终不信自己丈夫会背叛自己,立即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他,心想今夜便要做个了断。
打了许多次电话后的云萍,得到的答案始终是“嘟嘟嘟……”的无人接听状态,心里想着再打最后一遍,若对方还是不接的话就要寻短见。
幸好最后一次电话有人接了,但比不接还好,因为接电话的人是一位声音极其甜美的年轻女子,而她所说的话更是直接要了云萍的命,因为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