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天水信阳是无可救药了不成!
☆、既知黎记,莫忘子桑
天界,天水和登初家要联姻的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白衣姐姐是想到他们会坐不住,特意叫天水寒彻报平安。
姐姐不嫁就是不嫁。即便天水信阳的确是哥哥,也绝对没有人能左右的了她的想法和人生。
所以特意叫天水寒彻来安稳他们。以免上恭瑾一冲动,亦或者中计,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他们的兄长答应了下来。无论发生了什么,天水信阳也脱不了干系。
“信阳哥一定是疯了!”上幽不解,“信阳哥对我有怨,可是这种事!他!”
靠着大树的天水寒彻低眉沉思道:“不知道登初黎记跟哥哥都说了什么。我姐姐待他不薄。忘恩负义的小人!!”
“哎~”天水寒彻想不出个所以然,也只能说,“近日二候与哥哥多有走动。也真的是----哎!太不要脸!!”
就比如之前天水信阳带兵来人间这么一闹,看似得胜而归,便是又将天水信阳推向了更高的高度。当真是妖心所向。满口都是天水神尊所向披靡。高风亮节,威震八方。
他担心,哥哥定是被利欲熏心!已经被利用而不自知。
不过他肯定道:“姐姐是不会。所以你们不用担心。姐姐向来说一不二,便是连爷爷也不能撼动姐姐的心思。”尤其姐姐是明朗之人。
东方玉照也十分肯定:“嗯。白衣姐姐是个意志坚定的人。所以,我们还是要开解上恭哥才是。”
“开解什么!”上幽挥臂说,“我早就看登初家不顺眼了!那什么登初黎记,揪出来痛扁一顿!其他人捎带脚,不用多说就是打就好了!”
东方玉照:“上幽。打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这是……”天水信阳哥同意了,这才不好办!“这婚事定然定不下来,等爷爷回来,这事肯定就过去了。”
天水寒彻:“玉照你不必为哥哥藏着掖着。哥哥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也不能原谅他!”
上幽出主意:“诶~不如这样吧。我晚上把这个登初启钥打残废,看他还敢对姐姐有想法。嗯!就这么办!”
“……”二人默言,好像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反正能解气。
偷袭这种事不地道,可是痛扁登初启钥,三人一致认为----这可以有!
于是乎……三人真的趁夜去登初家偷袭去了。
别说,为了这场联姻,登初家表面功夫做得当真地道!朗月星空,灼灼月华铺垫的天界,唯有这登初家太微山,大红灯笼七彩云稠屠尽一方,当真是极致奢华!
这若非敌对,知道他们的秉性,如此诚意满满!真的挑不出一点刺。
毕竟人家登初家不只是登初家喜庆,人家附属亦是如此。如此盛景,普天同庆啊!
东方玉照忽然嘲讽:“这婚事若是不成,连我都觉得浪费登初家情种一片心意了。”
上幽胳膊肘顶过去:“说什么呢!这也算诚意?虚伪至极假把式!登初家我不熟,登初启钥那混球住哪里?”
“呃……”
上幽吐槽道:“我说你们这些个世家子弟,家里也没几口人,盖这么多房子干什么?眼花缭乱的。”
点点点点点,二人无话可说。都是日积月累万年积累,也是切切实实两个字“壕的”!
东方玉照干笑:“可能……也就我们东方家还凑合吧,也不像称霸一方的宗府。”
天水寒彻深切的望着东方玉照,的确,东方家可谓是风雨飘零这千年。而听爷爷说东方家世世代代都很有意思,穷途末路方与天搏命。这般人生从这祖孙三代身上演绎到极致!
如今的东方玉照走得便是这条路啊----
东方玉照也自知,如今的天界他不争也得争!
而上幽:“不像就对了!人间多好。我们就留在人间,寒彻,带着白衣姐姐,咱们一起在人间盖茅草屋,那住着多舒坦。”
天水寒彻摇摇头:“你想的真美好。”
上幽:“本来就很好!行了行了!我们怎么找那鳖孙!”
天水寒彻指着太微山梯形格局:“所谓登初,与东方争日。最高是主宫。很可能是登初宪安的起居殿。当然更有可能是登初家庇安堂。我猜测是庇安堂的可能性大一点,供奉历代先祖画像的画壁,也当是如此。所以往前推,前宫右围就必然是登初宪安的起居殿。左宫围或许就是登初启钥所在。”
“登初启钥是长孙。左宫该是长子登初时申的宫围才是。”东方玉照以为。
这一点天水寒彻也赞同的点了下头:“嗯。说的是。”
上幽表示:“你们天界都喜欢把祠堂建在这么高的地方吗?”
天水寒彻无语中。
东方玉照解释道:“东方家的祠堂靠近山水,在钟乳洞内。登初家该是在府邸设立,毕竟没听说过他们出来祭拜的。应该无疑了。”
“说来说去还是猜的。”
“呃……嗯。”这东方玉照无话可说。他们才多大,更何况东方玉照可谓是隐匿着前半生而活,而天水寒彻实实在在是,谁没事还操心别人家祠堂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