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威胁:怎么?不乖乖睡觉,是想要一次?顺带咬了他的耳朵。
凤忆一抖,不甘心的瞪我一眼,随后闭上眼睛。
我露出得逞的笑容,抽出手抱住他,与他共枕而眠。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安心。醒来时,凤忆还在睡着。
天已经大亮,迷迷糊糊的坐起身,身上隐隐传来疼痛。我赶忙仔细查看,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裘衣敞开了,胸口的两颗乳首肿胀的厉害,疼痛正是从这处传来。
又羞又气,掀开那人的被子,指着胸口怒问:这儿?是不是你咬的?
凤忆闭着眼,一副正在酣睡的模样。正要扑过去打死这个装睡的人,突然转念一笑。手伸向凤忆,隔着裤子握住他那很兴奋的坏家伙,调侃道:呦,蛮精神的嘛。
凤忆被迫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突然起身将我扑倒。
下身的硬物顶着我,愣了一会儿,不敢置信的开口问:你不是想现在做吧?
凤忆暗示性的顶着,我汗颜:你的身体可以么?
衣服已经被扒下,凤忆淡淡道:你可以自己动。
你不讨厌我了?
凤忆忙着手里的活儿,不紧不慢的开口:讨厌与否,与做这等事没多大关联。说着,我的裤子已扒下,腿被分开。
你气的的要推开他,啊下一刻已有硬物强行挤入,忍不住叫出声。
凤忆很会掌控力度,没多久,在他的律动之下,我已经化为一滩烂泥,任凭他摆弄。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记得肚子不满的叫了好久好久,凤忆才从我体内退出。
无力的撑起身子坐起来,气的锤他后背:你不是病的连水都端不动了么?怎么这会儿体力这般充沛?
凤忆不理我,继续苍白着窝进被子里。
哎!你我气的没话说,穿好衣服下地洗澡。刚洗过澡,穿好衣。缕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司景,你在做什么?该走了。
哦我看凤忆一眼,缓缓往门口走。
他轻咳两声,冷声道:我同你本无关系,你不用为了我而丢了性命,不值得。
苦涩一笑,回头扮鬼脸: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司景凤忆微怒。
我不打算理他,拿起桌上的小杯扔过去,点了他的晕穴。
司景,不话未说完,凤忆倒在床上。
我叹气,揉揉双眼,握紧双拳,毅然决然的走出门。
门外缕衣已备好马车,没有人来送行,就我们二人,实在显得冷清。
坐在车里,看着离我越来越远的屋子,长吐口气,心情十分复杂。
凤忆,我们就要彻底的分离了么?
司景,你要不要和你哥哥说一声,毕竟北寒之地太遥远,而且你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
我摇摇头:不必了,免得他伤心。
缕衣轻笑,戳着我的头:你果然是偏心,为了教主可以丧命,却不把这事儿告诉你哥哥。
我挠挠头,平日里很少和女子聊天,突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缕衣拍拍我的头,有些感叹:一转眼司景都这么大了,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呢。小时候的司景可比现在可爱多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不像现在,有事都憋在心里。
听完缕衣的话,我无力的靠在车上,问她:凤忆是不是早就有了死的念头?
缕衣有点惊讶,显然没想到我的话题转的如此之快,随后她点点头,轻叹:是啊,教主不忍心伤害你,宁愿自己去死,所以才会三番五次赶走你。
我摇摇头,心道凤忆太傻。他若是死了,我也是活不长的。
司景,你恨教主么?
不恨。
缕衣不解:为什么?
我一笑:因为爱恨都会令人痛苦,可我宁可选择去爱。这些年来,他把心事都藏着,实则他很辛苦。
缕衣拍拍我:小景真的长大了呢!
吁马车突然停下。
车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