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业在办公室里面等了好一会儿,还没等到巫黔他们过来,倒是那三只跑到了他的办公室里,美其名曰休息好了等时顾问过来好继续训练。
至于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林业觉得他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到。
但是他也不打算戳穿他们,正好,让这些人看看巫黔也不错,省得他们背地里说时谦不过是肉身强大,真正论起法术来,他们一个能打时谦十个这种愚蠢的言论。
没过多久,门口外面巫黔就和时谦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巫黔一进来,就感觉到了三道不同的目光打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下意识望过去,就看到了三个年轻人。
“这就是你这里的新人?”巫黔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毕竟有个醋缸就在自己的身边黏着呢。
“嗯。”林业对聊这几个人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倒是他观察到了巫黔另外一只手的动作看起来……
“你这是,带了什么东西给我?”
巫黔一怔,然后笑了笑,“林警官还是这么敏锐,没错,带了点礼物送给你。”他说着就把黄鼠狼身上的隐身作用去了,露出被捆得严严实实的黄鼠狼来。
“这是,黄鼠狼?”林业眼尖,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坨黑不溜秋的东西是什么。
“隐身符?”倒是一旁本来以为巫黔是来走后门的楼序震惊地看着巫黔的动作,被震撼得心里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
他们家世世代代就是以制符吃饭的,可以说,没有人比他家更懂得制符了。尤其是各种罕见的符箓,有一些甚至是不外传的秘法才能画出来的。
比如说隐身符,在他家里,就是一种人人稀罕,但是并非所有人都知道要怎么画的符。这也是他们的先祖为了日后着想,让他们保留这一技艺,以备不时之需逃命用。
但是现在,他居然在这里看见了隐身符?而且这个男人说去掉就去掉隐身的效果,他怎么不知道,隐身符已经变得这么方便又实用了?
旁边的万随和白姿虽然不如他知道得多,但是隐身符难得他们也是知道的,顿时面面相觑起来。
这、这怎么感觉和之前想好的不太一样?
这边,林业已经和巫黔交涉完,知道这只黄鼠狼是犯事的东西,交到他这边来,也是很正常的。
想了想,林业点点头。“那我这么就先关押起来,我这里还真的有这样的地方。”巫黔来找他,倒是一个有远见的做法。
“我猜测应该也是有,话说回来,你们今天的训练,完了吗?”巫黔随口一问,反正都看到时谦了,要是结束了,干脆一起回去好了,他也不用打出租车这么麻烦。
时谦的身体一僵,颇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还没有。”还有两个蠢货没有通过他的测试。
一看这情况,林业想了一下,“不然我们现在继续?早点结束我也好早点处理这只黄鼠狼的事情。”
那边沙发上坐着的楼序等人身体一僵,楼序还好,很快又放松了下来。倒是万随和白姿这两个苦命的表兄妹,只觉得还没有重新开始呢,身上就已经在隐隐作痛起来了。
“那走吧,正好我也想看看,你是怎么训练别人的。”巫黔转过头笑着看着时谦,时谦回家的时候也不爱说这里的事情,一提就总是黑着脸,他还真的有点小好奇,时谦是怎么训练的。
冷着眼看了一眼旁边的两人,时谦淡漠地说道,“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万随和白姿咬着牙,你自己不也还在这吗?
但是他们经历了几次时谦的实力碾压,已经学聪明了,不要和这个时顾问多说,因为他只会用暴力解决所有问题,讲道理?不存在的。
两个人一回到训练场,时谦的攻击也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落了下来,长鞭像是自己有灵一样,能做出各种动作来。
“……他用这个?”巫黔看着场中央挥舞着长鞭的时谦,眼睛异彩连连,欣赏地看着时谦挥洒自如的动作,时谦的手腕轨迹在空中仿佛像是一组美丽的舞蹈动作一般,让他看得没有办法移开视线。
所以他放巫黔进来,是自己找虐吗?林业看他这个表情,先自己吐槽了一下,随口说道,“因为时顾问嫌脏,所以就用长鞭了。”
巫黔:……,哦豁,我竟然无言以对,确实是他的时先生会做得出来的事情。
场内,万随和白姿却感觉到了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压力。
之前姓时的挥舞这长鞭的时候他,他们还是偶尔能够找到喘息的机会的,但是现在?
不要说是喘息了,呼吸都快要停了!
“呼呼……他之前,难道是在放水吗?”仓促地甩出一道攻击击离了长鞭的攻势,万随嗓子都快要着火了似的,说话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闭、 闭嘴。”白姿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他们刚才趁机休息了一小会儿,但是比之前更加凌厉和密不透风的攻势,让她整个人都狼狈不堪,额头上的刘海已经毫无形象地黏在了额头上面,看起来整个人哪里还有半丝的美感。
反观他们面前的这个男人,到现在不要说是流汗,手上的动作潇洒自然得好像一切刚刚开始一样,他到底是什么人
“还有十分钟。”林业拿着喇叭在外面提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