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辰摇了摇头,眼睛余光瞥到拿了条毛巾挂在手腕上的慕嘉白,说:阿白,你跟我们一起去洗洗呗?
啊?慕嘉白回头,一起去?话语中有些迟疑。
你还没和我们一起去洗过呢,走走走,是男人就不婆婆妈妈的了。常海丘也蹦起来,推着慕嘉白的肩膀就往外走。
哎,我沐浴露还没拿呢
老张和你的沐浴露同一个牌的,用他的就成。
可是
别说那么多了,走吧!
☆、撕扯
慕嘉白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冲动,就好像一根针对着自己的脑子狠狠地刺了一下,接着眼前一片血红,有个声音告诉他:快给那人一点颜色瞧瞧,捏爆他下面那个恶心的东西,快。
那个声音他不会认错。
因为他听出来,那个声音是他自己的。
他自己正在用一种诡异的、令人全身毛骨悚然的语调告诉自己要去做些什么。
曹何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似乎还附着在他的耳膜之上,慕嘉白觉得那声音简直是好听的仅次于裴非低沉磁性的嗓音。他想继续听下去,所以他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松开手之后他看见自己手中那被都被捏的变了形状的可怜的海绵组织,顶端的小孔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被剧烈的疼痛刺激得微微颤抖,好像是在求饶似的,不可否认地,他心中涌上来的是无以伦比的快意就像被捆绑
、鞭挞、虐待、贯穿所得到一样的快意,像潮水一样冲刷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用指甲搔刮一下,那东西已经没了反应,好像死去了一样。
太不好玩了他觉得很没劲,于是他放开了手。没有了力的支撑,眼前的人就那样直挺挺地朝前倒了下来,他连忙躲开,看着对方的脸与地板以最暴力地形式碰撞在一起;随后他看见对方的身体在颤抖,像抖筛子
似的,先前他竟然没有发觉看着别人发抖是多么有乐趣的事情。
他想笑,他也确实那么做了。他清晰地听见自己的笑声,他保证他已经好久没笑得那么开心过了。
然后双眼的血幕好像在刹那间逃离得无影无踪,他的感官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脑海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白。慕嘉白听见浴室里静悄悄的,只有规律的、水龙头中的水自由落体到地上的瓷砖上的声音;他还看到所有
人都在看这里,包括离自己最近的张学辰和常海丘。慕嘉白看了看他们的脸,与平常不同的是他们的表情慕嘉白知道自己一定在哪里看到过相类似的表情,但是他相信自己从来没有从张学辰和常海丘的面孔上看到这样的
表情。
这样的表情是什么呢?
啊,他想起来了。
那是
恐惧啊。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拿这样的表情看我?我做了什么?」
慕嘉白睁大眼睛,脸色苍白地环视四周:每个人的表情都和张学辰和常海丘一样,一个个瞪大着眼睛,眼球好像都要夺眶而出,都好像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
啊慕嘉白听到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细微的吟哦声。他低下头,看见地上的人,那人正侧着身躺在地板上,两只手紧紧地捂在两腿之间,一张脸上的五官变得极其扭曲,浑身青筋凸起,像是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这这怎么回事?」疑问像榔头一样锤击着他的脑袋,随即他感觉到自己右手上面黏黏的,很不舒服,好像附着着什么粘稠的体液,同时臀部火辣辣的疼痛的讯息像电流一样钻进了他的神经里,不停歇地刺激着他的
下身的**那种疼痛,好像是被人用手大力的紧抓了一阵子似的。
慕嘉白不敢去看自己的手上有什么,也不敢看自己臀上的伤势他已经发现了,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他自己。
他做了无可挽回的事。
「一个二年级的在浴室里把三年级的曹何废了」这一则消息把慕嘉白从当晚开始就捧成了整个军校的名人。而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是,以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