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中,孟王氏尚未从石化状态中缓过劲来,僵硬的坐着,没有出声。
沈瑄收起一身的杀气,温声道,“晚辈与十二郎一见如故,相交默契,情谊匪浅,已可兄弟相称。这些只是晚辈的一点心意。”
俊颜朗目,修长挺拔,通身的贵气。
举止得体,态度温和,使人极易生出好感。
不过,无论他怎么说,摆在孟王氏眼前的“拜礼”都有点太惊悚了。
院子里的一车粮食布帛连添头都算不上,接下来取出的一对玉佩才真正的吓人。
这是薄礼?
哪怕孟王氏是个村妇,也能看出这两块玉牌的价值不菲,怕是轻易得不着的宝贝。上面的花纹不是一般人家能用的,寓意也着实特殊了点。
比翼双飞,鸾凤之盟。
这样一对玉佩是轻易能送出手的?
还是自己不了解贵人的行事规矩?
孟王氏下意识去看儿子,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