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话却不敢说,也不能说。只能狠掐大腿,领旨谢恩。
甭管能不能抓住燕王,兵要继续练,仗还要继续打。至于能不能打得赢,尽人事听天名罢了。
北平城
沈瑄伤好得很快,正月里便能下床行走。相比之下,朱高煦伤势虽轻,却因中毒的关系,恢复得慢一些。
除轮值之外,孟清和大部分时间都围着沈瑄转悠。
刘大夫诊脉,他看着。
医户换药,他守着。
沈瑄用饭穿衣,也要搭把手。
理由光明正大,沈指挥伤重,部下应该勉尽所能。
“卑职在军中伤病,全仰赖沈指挥照顾,如今不过是报偿一二。”
睁着眼睛手瞎话,当真是一点也不脸红。
孟清和挠挠下巴,没办法,说出真相的后果实在难以想象,还是善意的谎言更能为人接受。
燕山后卫的军汉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