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和整理好衣服,伤口重新换药包扎过。火辣辣的疼痛感被草药的清凉驱散,精神也好了许多。
“谢过大夫。”
“老夫也是职责所在。”
仔细叮嘱孟清和几句,赵大夫转身向沈瑄行礼,背起药箱告辞离开。虽是行医,到底是“犯官”,该有的礼数,赵大夫从不疏忽。
房门关上,室内只余孟清和同沈瑄两人,铜盆中的火苗不时跳动,映照在墙上的影子也随之变化。
沈副千户不说话,孟总旗不能不出声,领导给了好处,做下属的必须有所表示。
“标下谢副千户。”
“不必。”
沈瑄放下笔,拿起案上的宣纸,轻轻吹了吹。墨迹透过纸背,隐约能辨别出上面写了些什么。孟清和忙低下头,垂下双眼,他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
静默片刻,沈瑄突然站起身,绕过案牍,拿起铜盆旁的火钳,拨了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