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到尚再思担心的是什么了。
果然,尚再思说:“属下当心的是,庆彰是在王府大门被刺杀的,何晏被庄濮派去负责后续侦查,所谓凶杀之地需查找人证物证兼勘察地形,何晏会不会……”
“派人仔细搜索王府内外!”
凤鸣大喊一声,霍然转头抓住烈斗,“你再说一次,你吧同国大王的人头丢哪里了?”
“挂在大树上。”
“哪里的大树?”
“......”烈斗心虚地瞄了凤鸣一眼,“王府门口的大树上......”
烈中石哼哼,“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惹祸。”
凤鸣心内大震,无暇听他们两个胡搅蛮缠,转回来面向尚再思容虎等人,沉声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本来有长柳公主亲自到庄濮面前走了一趟,应该可以暂时缓和庄濮情绪,等到晚上,在夜色掩护下突围会比较有胜算。”
“现在的庄濮,一定处于微妙的心理中,一边是王叔,一边是王子,两个都是王族核心人物,要他这个臣子杀这个为另一个报仇,实在难以决断,所以他围而不攻。”
同安院中众人的生死,在庄濮一年之间,这上弦箭已经拉到极紧,一触即发。
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