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道:“克林顿。”
柳如月扑哧一声,笑道:“啊?安铁,你可真牛,克林顿都成你爱犬了。”
安铁在柳如月家的沙发上坐下,道:“那他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嘿嘿。”安铁刚说完,克林顿就在安铁脚边趴了下来。
柳如月站在那看看这一人一狗,愣了一会神,然后笑吟吟地说:“那你和克林顿等会啊,饭马上就好了。”说完,柳如月进厨房做饭去了。
安铁这才留意到柳如月今天打扮,在家里的柳如月穿的很随意,一条深紫色的纯棉长裤,一件墨绿色的t恤衫,头发挽在脑后,还带着一个很卡通的围裙,这种打扮与平时冷艳的柳如月出入很大。
有很多女人抱怨给男人做饭就成了黄脸婆,其实不然,懂得生活的女人即使在厨房里也能散发出别样的魅力,黄脸婆其实是女人放松了自己造成的,女人在厨房里表现好了,男人在床上和社会上才会充满了力量,一个上品的女人,即使在厨房里也应该让男人的下体发热,如果一个在厨房忙活的女人也能让男人发情,那么,这个女人就可以把家里的任何一个地方变成床,那么这个男人就再也逃不出这个女人的手心了。
说到底,床是女人的终极战场,美是女人最厉害的武器,而爱,是力量最强大的子弹。
在安铁认识的女人中,除了秦枫,大都会做得一手好菜,这让安铁觉得自己很有口福,可吃哪个人做的菜,安铁也不觉得像瞳瞳做的那么合自己的胃口,四年的朝夕相处,瞳瞳做到的是每一个细节上完美,有时候安铁都很难想象瞳瞳从九岁开始就像神话故事里的田螺姑娘一样,为自己的每一餐饭菜用了多少心思
。
与柳如月吃过晚饭,柳如月细心地给安铁泡了一壶茶,黄昏的光线透过阳台打在地板上,使屋子里光线有些昏暗,闻着淡淡的茶香,看着对面浅笑的柳如月,心里难得的安逸,在柳如月面前安铁觉得比在赵燕面前自在很多,虽然与柳如月的关系比赵燕更加暧昧,但安铁感觉与柳如月之间的关系相对要单纯得多,安铁与柳如月之间的感情更多的是在一种秘密的伤痕之中沟通的,它们充满人性的温情与同情,却没有其他更多复杂的内容。
“安铁,你说要是每一天都能过上这种清清静静的日子,也该称之为一种幸福吧?”柳如月双手揽着茶杯说道。
“哦?如月还挺感慨的?”安铁淡淡笑着说道。
“能不感慨吗?我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可怜兮兮的小丫头了,总觉得经历的事情越多,人的想法反而越简单。”柳如月幽幽地说道。
“其实,怎么样生活都是自己选择,如果你愿意,你觉得你不能过上清清静静的生活吗?”安铁反问。
“也许吧。对了,我这几天跟那个城管局局长接触过了,他那边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可我还得继续盯着,现在就怕支画从中阻挠,但还有一点,他手下的那个女处长现在主要负责这个事,你也知道县官不如现管,我看咱们还得在那个女处长身上下功夫才行。”
安铁皱着眉头,想了想,道:“那个女处长我在招标说明会见过,这几天我正让张生查这个人,你放心,你就先盯着那个局长吧。”
柳如月点点头,说:“嗯,这几天我也跟支画接触一下,探探口风,安铁,你回来以后见过支画吗?”
安铁揉了一下额角,道:“见过,就在昨晚,我去那个日吧喝酒,无意中碰到的,对了,还碰见王贵了。”
柳如月听安铁提到王贵,眼睛里闪过一丝凌厉的精光,道:“他?和支画一起?”
安铁淡淡地说:“支画主动找的我,闲聊了一会,王贵是后找来的,但据我观察,这两个人似乎不是很愉快。”
柳如月冷笑了一声,道:“这样看来,王贵与支画倒不见得会联合在一起,你和支画聊得怎么样?她有什么暗示吗?”
安铁笑笑说:“看来你挺了解支画,倒是,这个女人说话跟打哑谜似的,说起这个我倒是想问问,是不是你们画舫的成员说话都会让人云山雾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