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都快军训了,老大你也不说把嫂子带过来给兄弟们开开眼界…… 更新好快。”庄尼玛接住球,向后场运了几步,玩了个转身跳投,球没进,砸到篮框上反弹了出去。
杨昆和臧峰同时跳起争抢,他身高不占优,弹跳能力却强,抢在臧峰前面用指尖把篮球拨了出去,庄尼玛紧跑几步去追,忽觉眼前一黑,“蓬~”
“哎哟!”
“我草!”
庄尼玛个头不高却很壮实,虽然双方都在高速运动中,这一下撞得着实不轻,也只是稍微摇晃了两下就站稳了步子,对方却直接在地上打了个滚,显得很是狼狈。
‘揉’‘揉’‘胸’口,见对方倒地不起,庄尼玛边说“对不起”边伸手去扶,却被对方粗暴地拍开了。
撞击地点离对方的球诚近,看已方有人吃亏,第一时间围上来好几个人,其中一个伸手在庄尼玛‘胸’前推了一把,骂骂咧咧地说:“‘毛’手‘毛’脚地搞什么,没长眼睛呐?”
臧峰几步跑到跟前,一把将动手的家伙推得倒退好几步,指着他的鼻子说:“有事说事,别特么动手动脚的!”
看到他的个头,兰相怀的块头,还有杨昆充满暴发力的肱二头,对方的气焰顿时被压了下去,嘴上却不肯服软:“他把我哥们撞成这样,推他一下怎么了?”
兰相怀直接一肚子把他顶了个趔趄,“我也撞你了,你特么推我一下试试?”
见起了冲突,正和‘混’合寝一块踢球的何其强就招呼本班男生往这边赶,两边的体育老师也都跑了过来。
上个大学不容易,真打起来谁也没好,被老师拉到旁边分别劝说了一阵,双方的气就都消了,至少明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被这场小风‘波’搅和了一下子,大伙也都没了打球的兴致,坐在看台的台阶上喝水、休息时,见那伙人还在朝这边指指点点,臧峰就皱着眉头问:“那帮家伙是哪个系的,这么嚣张?”
“一帮糙老爷们,又不是漂亮姑娘,你问我,我问谁去?”兰相怀吐了口唾沫,问杨昆:“老五知道不?”
杨昆想了想,说:“看那几个年龄都不小了,估计不是研究生院就是继续教育学院的,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庄尼玛‘性’格比较憨厚,轻易不愿惹是生非,摇摇头说:“算了,谅他们也不敢在学校里面胡来,不提这些恶心人的事了。”
都是年轻人,扯了几句闲篇,对着‘操’场上的妹子们评头品足了一番,就把这茬给揭了过去。
今天晚上轮到杨昆请客,何其强就主张把306的几个‘女’生也叫来,就当联谊活动了。
兰相怀同意他的提议,但认为这顿饭不能让杨昆全请,大伙都要帮着分摊一部分。
杨昆摆摆手,笑呵呵地说:“不用,昨天有事缺席,今天这顿就当请罪了。”
臧峰打电话到306一问,几位‘女’生开了个短暂的协调会,最终同意了晚饭邀约。
有‘女’生参加,这顿饭就不能吃得太过马虎,前两天的租房经历,使杨昆对学校附近的情况有了个大致的了解,征询过哥几个的意见后,将饭局定在了中日友好医院南边的一家上点档次的饭店。
到了约定时间,除了杨昆还是一身运动装束外,407其他将士都换上了自己最得意的行头,光鲜亮丽地出了宿舍楼,到商学院‘女’生楼下会合了306寝全体成员,浩浩‘荡’‘荡’地杀出了校‘门’。
到了地方,进了雅座,到分配座位的时候,臧峰建议大家‘交’叉着坐,这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陆小曼主动坐到了杨昆左手边,等着点菜的功夫,问他:“听隔壁寝室的同学说,昨晚的联谊晚会上,你唱了两首歌?”
杨昆笑呵呵地说:“水平有限,大伙捧场,捧场。”
乔小雨也好奇地问:“听说你唱得特感人,现场有好几位‘女’生都被唱哭了,真的假的?”
杨昆又摇头又摆手地说:“没影的事,纯属谣传,谣传。”
卢璐在旁边跟着起哄,说:“什么歌这么好听,给咱们也唱一回呗?”
杨昆顾左右而言他:“没带乐器,下次再说,再说。”
见几位‘女’生的火力都集中在杨昆身上,‘性’格有点内向、不怎么主动开口说话的李菲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其余哥几个不乐意了,臧峰说:“姑娘们,矜持一点好不好,咱们老五年轻,脸皮薄,别再把人家吓着。”
兰相怀也说:“就是,我老兰脸皮厚,有什么想法,你们尽管冲我来。”
说笑之间点齐了菜,何其强问‘女’生们喝什么。
陆小曼一开口就把在座的男生们吓了一跳:“二锅头!”
卢璐举手说:“我不喝白的,就来瓶桂‘花’陈吧。”
乔小雨紧随其后,“我想喝中国红。”
杨昆听得暗自咂舌,就冲这品味,问都甭问,这几位肯定都是京城本地人士。
二锅头自不用多说,桂‘花’陈和中国红也都是比较受京城‘女’‘性’欢迎的‘色’(读i三声,和白酒相对应的说法)酒之一,前者兼具桂‘花’的清香和葡萄的甘甜,15度,不容易上头,价格也不高,后者则是国宴用酒,酸甜可口,又没有干红特有的酸涩,好喝不贵,更对‘女’孩子们的胃口。
反复确认过陆小曼不是在开玩笑,兰相怀就让服务员按‘女’生们的品味一样先来一瓶,哥几